没想到,被他压在身下人,带着迟疑开口道:“秦学长?”
上午十点多,房里厚重窗帘遮住窗外刺眼阳光,昏暗地房间里只有空调运作轻微声音。
大床上秦恒从宿醉昏沉中醒来,昏沉中他听到房间外有些轻微动静,似乎是来人推开他房间门,走到他床前。
昏暗房间里,秦恒闭着眼,以为是自己昨晚找小情人,他勉强睁开条眼缝,见到个床前有着个模糊身影。
他懒洋洋伸出手臂,对着那身影将人猛然拉下到床上,个翻身,将来人压在身下。
他沙哑带着调笑开口道:“怎来得那晚?”
那是对权势渴求与欲望,火热而又贪婪。
真是烦透。
他有些漠然想着。
秦恒闭上眼,掐烟,靠在卡座沙发上。
酒精在燃烧着神经,耳边震耳欲聋音响炸得人头脑昏涨,秦恒睁开眼,漠然冷眼旁观着这奢靡狂乱纸醉金迷。
深夜,本市著名酒吧里震耳欲聋音乐炸在耳边,舞池里人群里暧昧地贴合在起。
卡座桌上散落着凌乱酒瓶,几位醉生梦死二世祖放肆地调笑着,昏暗灯光下满是纸醉金迷与奢靡。
秦恒含着烟漫不经心靠在卡座沙发上,双长腿搁在桌上,单手撑着头,额前有几缕凌乱散下发。
在烟雾缭绕中,秦恒双桃花眼半阖着,他指骨夹着烟,猩红烟头明明灭灭。半阖眼眸中带着疏离漠然与孤寂,恍若长昼下薄雾。
他身旁有个看起来特别乖巧男生,白皮肤大眼睛,说话声音柔柔,这会正拿着酒杯朝甜甜殷勤他道:“秦少爷。”
秦恒没等到身下人吭声,而是半眯着桃花眼,轻佻肆意暧昧低哑着嗓子:“该罚。”
男人裸着上半身,肩胛流畅,像头懒洋洋猎豹,他手抓起昨晚随意扔在床头领带,将身下男生双手举到发顶,将男生双手捆起来。
他俯下身子,半阖着眼眸都没有撑开完,就嗅到身下人颈子里股干净味道。
闻起来似乎是淡淡椰子味。
秦恒懒洋洋想着,这次挑人还算不错。
四周二世祖不断嘻嘻哈哈地过来劝酒,他散漫靠着沙发,也不推辞,杯杯灌下喉,直到周遭人都醉醺醺地趴在沙发上。
唯有他,看上去还算正常,只不过头脑也开始昏沉起来。
秦恒手机放在桌上,晚上消息就没有停过,屏幕上直不断弹出消息,全是不同人在发消息给他。
他单手撑着头,昏昏沉沉地拿起手机,滑开屏幕,浑浑噩噩中瞥见几个“想”“好久”字眼,便随意地发条信息给其中个人。
发完信息后他便将手机搁到旁,继续阖着眼喝酒,直到将近天明,才堪堪结束——
秦恒在烟雾中抬起眼皮子,散漫地瞥那男生眼,乖乖,像小白兔样。
是他以前喜欢类型。
他漫不经心吐出口烟,兴致缺缺眯起眼瞧着那男生,面上没有什表情,只淡淡道:“这不用人。”
那男生笑容僵,似乎有些不甘心,但依旧是甜甜笑着乖巧地点点头,去到另外几个二世祖身旁调笑着。
秦恒弹弹烟灰,看着那乖巧男生去到另外旁伺候其他人,半阖着眼,想着刚才男生眼睛里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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