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季哥来接。”
陈栖乖乖坐在椅子上,刚张开口说,就被厕所里洗澡杨康嚎得震震。
“栖儿!借你洗发水用用!”
那嗓子差点没嚎得人魂飞魄散。
季业铵:“……”
这想着,季业铵越发来劲,他趁着陈栖现在刚喝完酒,估计脑子还晕乎乎时候,趁机道:“他不是什好东西。”
秦恒本来就是个渣渣,秦邵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!
陈栖神色凝重忍不住点点头。
燕寰不是什好东西他上辈子就知道!
季业铵又趁机哄道:“下次你喝酒你谁也别跟着走,就乖乖待在原地,等去接你,知道吗?”
按理说,如果他没有主动去接触燕寰,那以他们身份地位,他们两个就绝对是平行两条线,决无交集可能。
但是这辈子实在太荒唐,像是硬生生从上辈子反过来样。他们这辈子见每面,都是燕寰刻意创造。
陈栖越想神色就越凝重,他心里头冒出来个荒唐想法。
不会这辈子燕寰在医院那次看见他,又把他当白月光周禄替身吧?
像上辈子样,舍不得强迫自己心爱白月光,于是就找个廉价替代品来随意玩弄。
面前青年被酒精氤氲潮红已经褪下,只有耳垂处泛着点粉,他乖乖举起手认错,双微微上翘眸子诚挚地望着对面。
季业铵面色还是冷,他直勾勾盯着对面青年,盯得对面人都茫然,才开口道:“今晚上接走你人是谁?”
上辈子姘头。
陈栖没敢说出这句话,只能镇定道:“个朋友。”
季业铵略微挑眉:“男?”
陈栖被那嗓子嚎得有点迟钝,好会才道:“用吧。”
季业铵黑着脸,朝厕所门咬牙切齿道:“你嚎个屁啊,用老子!”
杨康在厕所欢乐嚎道:“谢季哥,爱你哟~”
季业铵再抬头时,就看到陈栖打个哈切,他只能咽下没说完话,无奈道:“去洗澡吧。
陈栖想起被燕寰强行接走后,差点没翻车恐怖事情,心有余悸道:“好,知道。”
季业铵还在绞尽脑汁想出几个理由哄哄陈栖答应时,没想到陈栖口就应下来。
他心里喜,嘴角上扬得差点压不住,过会,他蹲在陈栖面前,叨叨絮絮道:“下次你喝酒,你就跟他们说,你要等季哥去接你知不知道?”
陈栖点点头。
季业铵抬头望着他,眼里带着笑意,弯着嘴角哄他道:“来,学遍,跟说、”
这想着,陈栖忽然抬头,望着季业铵郑重谨慎道:“你说得对,要远离他。”
什都没说季业铵缓缓睁大眼睛:“?”
但是那句“要远离他”跟狗闻到肉包子香味样,让季业铵迅速反应过来,他郑重其事地点点头,充满赞赏道:“对,没错,远离他!”
季业铵面色不变,实际上在心里美滋滋得很,眉毛都挑起来。
最好次性远离那两个姓秦!
陈栖乖乖点头。
“多大岁数?干什?你俩怎认识?”
连串问题接连砸下来,差点没把陈栖砸懵。
陈栖下意识顺着季业铵话想想,他这辈子到底是怎跟燕寰认识。
却没想到,越深想陈栖脸色就越发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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