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释抹嘴,好奇道:“然后呢?”
燕寰舌尖顶顶下颚,犹豫会,才迟疑道:“他来问,他小情人为什跑?”
“他小情人以前特喜欢他,特爱他。”
赵释噗嗤大笑起来,摆摆手道:“不是说,小情人话你朋友也信?”
“冲着钱,那些小情人什话
陈栖已经整整四天没有回燕宅。
那边赵释看着自己老友凶神恶煞地对着青涩青春美少年丢下张纸,冷冰冰叫人把脸上痣擦掉,他吐出口中葡萄籽,喃喃道:“这什玩意操作?”
他寻思着周禄脸上也没有痣啊。
燕寰伸手捋捋额发,没回他,好会才抬头,似乎是有些犹豫,抬手啜口酒才迟疑道:“有个朋友。”
微醺赵释懒洋洋从鼻腔里哼句,搂着身旁美少年腰道:“然后呢?”
声音也没有陈栖好听。
就连手,男人抬头挑剔瞥眼那男生手。
就跟鸡爪子样,还好意思在他面前乱晃?
燕寰靠回沙发,闭着眼想起陈栖鼻尖上那枚小小痣。
他小画家情动时雾蒙蒙眸子会无神地蒙上水光,有时要得狠,泪珠子还会落到鼻尖处,可可怜怜地浸着那枚小痣。
释兴致勃勃推开身旁黏在他身上美少年,新奇地瞧着燕寰第次开口叫人过去。
那男生丹凤眼微微亮下,立马就走到燕寰跟前,微微仰头,露出截白皙颈脖,仰慕地望着面前男人,显得极为无害与青涩。
燕寰缓缓吐出口烟,他眯着烟动不动盯着面前男生,把男生盯得面颊不自觉红起来,眼睛越来越亮,弯起嘴角,声音带着爱慕道:“二爷……”
就连那边赵释都快以为燕寰终于正眼瞧上个小男生,却没想到燕寰掐烟,俯身抽张纸,极为厌恶地丢在那位男生面前,冷冷道:“把你痣擦。”
燕寰眯着眼足足盯两分钟,才终于确定男生眼睑下那颗小小黑痣是化妆点上去。
燕寰撑着额角,抬头强调道:“是个朋友。”
赵释醺醺低头喝口递到嘴边酒道:“懂懂懂,然后呢?”
燕寰似乎是在组织语言,好半天才犹豫咬牙道:“最近他小情人跑。”
赵释猛地喷出口酒,抬头望着燕寰微妙道:“跑?”
燕寰看上去挺镇定,似乎仿佛是事不关己,随口提般道:“对,他跟说。”
每次燕寰都沉沦得厉害,伸出手掌捞捞青年被汗水浸湿而粘腻在白瓷般颈子旁黑发,俯身在青年耳边低哑笑道:“怎哭得那厉害?”
青年每次也只能从喉咙里不出声地呜咽几声,双目无神,燕寰会俯身将鼻尖抵在青年鼻尖哑哑柔道:“别哭。”
都快软成滩水。
但每次陈栖都几乎没意识,结束后就昏昏沉沉睡去。
想着这,靠在沙发上男人眸子深深,但是过会,他脸色又难看起来。
不是什玩意都配。
男生僵硬在原地,脸色苍白起来,勉强捡起那张纸惶恐道:“好好…二爷…”
燕寰冷冷望着那个男生就着酒水慌忙地擦着眼帘下那颗小痣,直到擦干净完全看不见,他才沉着脸色道:“滚边去,别来烦。”
看就心烦。
笑起来没有陈栖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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