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凡十说完就挂电话,胡繁扔掉电话,整个人陷入巨大黑色漩涡之中。忍着头痛站起来,从抽屉里拿出备用药,就着凉水塞两片。爬上床,胡繁拥着被子手越来越紧……
开着吉普车往会议中心赶,方凡十心中疑惑更甚。失火这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但是消息灵通胡繁都不知道,看来北京那还有人压着。
这次要整垮他人,来头不小?眉头拧成个疙瘩
大家吃完饭该散散,慕醒去上课,方凡十去开会。中途接到方司令电话,向来直肠子方司令今天说话很隐晦,副欲言又止样子。方凡十细细问时候,他又没有说话。
难道父亲已经知道?不过,如果知道话,方泽天肯定会问这件事。毕竟是关系到他命,老司令绝对不会让自己儿子出什闪失。
挂掉电话,实在是觉得蹊跷,方凡十给胡繁挂个电话。
胡繁今天刚做个手术回来,疲惫地躺在床上睡觉。看着手机来电显示,胡繁掐自己大腿把,顿时精神。
“喂,十哥儿,怎?”
不能耍赖啊!”
被这文质彬彬人给摆道,孟赞自己都闷声笑出来。带着笑容还不忘威慑力十足地吼句:“都不用训练啊!再不训练大家谁都别想吃午饭!”
方凡十在边笑着舒展筋骨:“觉得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去卡里充钱。”
孟赞哭笑不得地说:“你们两个凑对,还真他妈是天意啊!”
中午请吃饭,孟赞愿赌服输。有些学生还不好意思去,还被孟赞骂叽歪。整队人浩浩荡荡地进餐厅,大家玩起来整个餐厅就像菜市场似。
“北京现在有什动向?”方凡十抬头看看四周,掏出烟点上。
胡繁在质监局有个闲职,这种靠在边缘地方,往往能打听到不少消息。听到男人这问,胡繁当即紧张:“你在哪?出什事?”
男人眉头皱,被胡繁紧张吓跳,扔掉烟头问:“你病又犯?”
胡繁揉着眉心,脑袋被劈开般地疼。重重地喘口气,胡繁说:“没事,刚做手术比较累。”说完,换个话题,“你早回来吧,跟柯林他们商量着给你过生日。三十岁,该搞得隆重点。”
他说没事并不代表真没事,男人不想刺激他。再点支烟说:“行,等忙完就回去。去开会,挂。”
学生们大桌,孟赞和教官们还有方凡十慕醒坐桌。荤菜四个汤菜两个还有七八个素菜把桌子摆个满满当当,方凡十调侃道:“你还真下老本!”
“哎,这算什,咱们晚上时候接着玩,学校对慕老师才下老本呢!”孟赞毫不在乎地吃着说:“上次不是说没好好招待嘛~这次学校下发钱,让咱们今天好好搞个晚会欢迎欢迎慕老师。”
学校对个外来老师能重视到这个程度,原因不外乎因为慕醒与方凡十关系。方凡十住地方无缘无故来场火灾,偏偏学校里又不能给他个说法,只能曲线救国,从慕醒这里下手。
方凡十和慕醒对视眼,不约而同地笑。大家心照不宣,方凡十拍大腿爽快地说:“成!”
这次火灾太大,就算大家口风再严,或多或少肯定也传回北京。不知道方泽天和胡繁有没有得到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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