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君摇头唏嘘,尉迟森添句:“还有你那醋坛子老公,老是叮嘱让把胡繁拎远点,就怕你被这个初恋又拐跑。”
柳君嗨声,无奈又幸
尉迟森站起来介绍道:“柳君,住院时病友,现在是病人家属。胡繁,同事。”
胡繁屏息凝神,盯着女人脸,说不出句话来。
柳君扬起下巴,带着女子特有倔强劲,似笑非笑地说:“怎,还能认出来?”
是那个女孩!
尉迟森拉着柳君坐下,又扯扯柳君胳膊说:“你别刺激他,他刚回忆以前事情。”
十比他们要重要多。他跟方凡十感情,已经超越友情,兄弟情,已经发展为亲情。
他做着那些弟弟对哥哥撒娇样举动,不是因为他爱他,只是因为他想让他宠着他,让他像十年前样宠着他。
他恋家,方凡十对他说不会再让他离开家半步。方凡十最怕欺骗,他却欺骗他……
胡繁絮絮叨叨地说着,抬头看着尉迟森,边哭边笑边抬手擦着滑落下来泪。
“不想……再欺骗……他次。所以让他和慕醒……分开……尉迟森……你懂得……当初怎……就不丧心病狂地……让他放过……”
听到“以前事情”,柳君脸色白白,坐下接过尉迟森递过来水,冲着胡繁艰难地笑笑。
胡繁仍旧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柳君。直对个人心怀愧疚,当那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时,却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你刚才说你后来事情,也来说说吧。”柳君说道。“你被带走后,也被送去医院。脸部划伤面积达到百分之七十以上,至于脑震荡和肋骨断裂根本就不算什。”
胡繁咬住下唇。
“你是精神崩溃,是精神肉体双双崩溃,患焦躁症,不愿意接受任何治疗,别人碰下都不行。原本快要离婚父母因为和好,然后全家搬去苏州,所以你们根本找不到。但是后来,方凡十不知道通过什途径找到,劝解治疗,帮爸妈解决工作问题,帮弟弟安排参军,他能做不能做都做很好。他说他弟弟欠,他要帮弟弟还上。但是人情债这种东西,每个人心中标尺不样,他会直还到满意为止。”说到这里,柳君笑,看着胡繁眼圈又红,她说:“方凡十挺傻,人情债这东西怎能用标尺来量。当初要不是逞强扔石头砸那个人,他也不会丧心病狂到来毁容。所以胡繁,从没有恨过你,真。没什原谅不原谅,那次来找尉迟森时就认出你来。挺想跟你说会话,感叹下岁月蹉跎什。但是方凡十吧,不想让跟你见面,怕你受不。你那个十哥儿啊,可真是把你宠到骨子里去。”
“别说!”尉迟森厉声制止住胡繁继续说下去话。
胡繁果然没有说话,眼眶发红,眼泪却不知道什时候止住。是啊,说这些都太晚。
尉迟森捏捏太阳穴让自己缓和下来,然后说:“今天不是为事,是为你。”说完,他抬头朝着门口喊句:“进来吧。”
胡繁顺着看向门口,门被推开,个完全陌生女人走进来。女人眼圈也有些红,可能刚才哭过。
胡繁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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