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榆歌不近不远地跟在赵泽煜身后进来，没跟他
块
“黎乔，”庄诚扭头仰视着黎乔，轻声说，“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
。”黎乔语气懒散，身体往后仰着坐，“多谢谢你自己。”
庄诚停顿两秒，嘴角
弧度忍不住再次上扬，他轻轻说：“嗯。”
*
黎乔坐下没会儿，门口又进来几个人，这下几乎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地投过去。
们可以留言“哇你好棒啊要坚持哦”，然而旦点开他们主页，就会发现他们把票依然投给
top圈选手。
庄诚有次心血来潮，开小号加进自己打投组，发现里面活跃在打投线粉丝，不超过五百个。而他瞟过眼叶榆歌官方打投大群，已经开到三群，每个群满额上限五千人。
有人说，101比赛人气就像“滚雪球”，top圈选手雪球越滚越大，而下位圈雪球也被越落越远，开始差距也许是十倍，到后来就是五十倍、百倍……达到他们羡慕嫉妒都没用，只能望尘莫及程度。
然而自从《清风未老》舞台出圈之后，诚然受益最大人是黎乔，但他们其他人，也或多或少跟着喝点汤——庄诚发现自己微博评论、超话里，开始出现ID、头像里只顶着他个人唯粉，开始有人给他画Q版形象，开始有人帧帧地截取他在节目中镜头、做成cut反复观看。
他打投组里活跃人数，也涨到千人左右，虽然看起来只翻倍，却远比以前热闹：群里大家讨论怎投票效率更高、研究怎让他超话活跃度上升、甚至琢磨下个月他生日要怎给他过……他不是第次感受到“被关注”，却是第次感受到“被偏爱”。
——被众人瞩目那人非但没感觉爽，反而难堪得要命，他黑沉着脸，朝上扯扯脸上双层口罩，自
介绍时声音沉闷：“赵泽煜。”
然后火速下台，脚步快得像落荒而逃。
这就是练习生们心目中本次直播预定另半镜头焦点，只不过黎乔是因为出圈舞台，他是因为出圈丑闻。
当然，他们更希望节目组嫌丑闻太丑，把赵泽煜镜头刀全咔嚓。
不少练习生私底下都被赵泽煜不当回事地使唤过，脑子里不无遗憾地想：看他还能好好地出现在直播现场，后台应该还很硬，不能看到他镜头剪梅地退赛，好可惜。
而且庄诚还发现件事，他事后看剪辑后期版公演，发现《忽梦少年事》和《清风未老》两组舞台区别，其实不止于剑道之争，还有个点是被很多人忽略：
叶榆歌开始就在舞剑，从头到尾试图牢牢掌控着观众注意力，他队友们就像给他伴唱背景板，毫无表现余地；
而黎乔其实给所有人都留足空间，他甚至到快到两分钟时候才开始舞剑，只是太过惊艳以至于给观众印象深刻强烈，但对于线上看舞台观众们来说，他们有余暇反复细心地欣赏这首歌每处编排、每个细节，也就能留意到台上每个人。
是黎乔让他们舞台得到指数级翻倍观众，也是黎乔给他们被观众发现机会。
——但看黎乔非但没对他们邀过功，好像还非常不好意思承认，庄诚就觉得他懒洋洋态度都透着股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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