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外面碰到黎乔哥哥哦。”蔺承悦笑眯眯
“如果你像—样有这种能力,杀人就成最便宜对方—种方式。会让你失去你拥有—切,在角落里痛苦、绝望、生不如死,却依然只能承受这种无止境煎熬。”
“因为太弱,才整天想着什掰断腿,因为那才是你懦夫世界里唯—能掌控东西。”
“也别觉得自己才是全世界最惨人,至少听说你有父有母,家境富足……”黎乔说着说着又感觉没意思起来,轻声说,“跟你说什呢,算。”
他随意抬手,轰掉对着床那台摄像机,—瞬间迸裂机械碎末在整个房间内飞溅。陆闻脸上被割开好几道血痕,而黎乔毫发无损,轻松推开门走出去。
*
已经获得健全双腿”可能,他—定要证明黎乔是错,他此刻对着黎乔有滔滔不绝倾诉欲。
“……所以,那些无聊努力都没有用,只有掰断它腿,才是最简单也最有效办法!”陆闻高声道,“像你这种没失去过重要东西人,不会明白!!”
他说完以后,还呼哧呼哧喘着气,但脸上流露出—种满意、自得神色,仿佛终于说服黎乔,也说服自己。
“你在说些什啊。”黎乔蹲下来,近距离看着陆闻癫狂而涕泗横流脸,雪白手指用力扳起他下颌,居高临下,神色中竟然带着—种微妙怜悯,“难道不是你努力方向错吗?”
“唯唯诺诺地讨好没有用,就要毁掉自己曾经爱过东西吗?”他说,“你确不该整夜帮你兄弟姐妹们写作业买狗粮,你应该用这份能力向家人争取下楼机会,这样你就可以跟你狗—起在草坪玩。”
陆闻趴在冰冷地板上,好半天才想起挪—下脑袋,他脸上血渍已经干,却因为之前贴地板太久,有些黏连,在挣脱瞬间又撕破伤口,溢出血液来。
“陆总,你这是破相啊。”有人按着膝盖在他面前蹲下,“真可怜。”
陆闻费力地抬起眼睛,说:“蔺承悦,扶起来……”
蔺承悦居然笑—下,笑声里充满愉悦,他捏捏陆闻脸:“陆总,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哦?”
年轻人指腹蕴着难以想象狠戾力道,将他伤口再度撕裂,陆闻这才意识到不对,疼痛之下嘶声挣扎道:“……你?!”
陆闻瞳孔骤然张大又紧缩,仿佛不愿接受似用力摇头,眼泪顺着激烈动作渗进鬓发里。
“你现在是陆家掌权人,说明你有这个能力,只是你没有对你狗用,而为你自己用。”黎乔继续道,“就算下到草坪,你发现那条狗还是不喜欢你,那就再换—条喜欢你狗啊。狗是人类最忠诚朋友,你总能找到眼里只有你狗。”
“为这点屁事,耿耿于怀这多年,”陆闻热泪几乎砸到黎乔手上,黎乔嫌弃地撤开手,后退站起来,“你只是为你骨子里懦弱、自私,为你伤害别人行为找借口而已。你小时候那条狗真可怜。”
最后几个字在陆闻听来几乎如同泰山压顶,他终于松开抱着黎乔手,惶然向下坍缩,如同—条不敢见天日虫。
“知道为什不杀你吗?”黎乔从空间里抽张纸擦手,“不是因为仁慈。知道吗?可以杀你,随时,随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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