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“明天不上班，奶奶你别喊
起床，想睡到自然醒。”
“什
时候在周末催你起床过？”
裴釉咧嘴：“也是。”
裴釉说
自然醒就是
但现在又是怎回事？穿得比她还厚。
裴釉坐在床边，翻
翻手机，干脆又点进去凌苒苒生日那天发朋友圈，找到有霍意迟照片。
她盯着看
会儿，才想出答案。
可能这就是成长。
以前冬天可以穿裙子人，到后来都能保温杯里泡枸杞。
“夸你。”
裴奶奶说着，拿过电视遥控器：“这几天都不看这剧。”
“好。”裴釉当然是没有意见，“那给你找点新剧看。”
又跟奶奶聊会儿，裴釉才回到自己房间。
她今天只给奶奶买东西，本来还打算给自己买点，但因为霍意迟打岔，她都给搞忘。
里面正在播放是主角在给自己爷爷办葬礼。
裴釉瞬间就明白，她也跟着眼眶红，将奶奶把保住：“奶奶。”她想下，问道，“你是不是想爷爷？”
“那老头子，谁会想他啊。”裴奶奶止住眼泪。
裴釉失笑：“当然是你啊，还有，还有爸爸妈妈。”
裴奶奶闻言沉默，裴釉也没再吭声。
说嘛。”
霍意迟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：“走，还得再买点东西回去。”
*
裴釉到家以后，奶奶还在看着电视剧，而且似乎看得有点上头，裴釉开门，就看见老人家满脸泪水。
“哎哟。”裴釉心疼地换鞋走过去，“看见什啊？哭成这样。”
过会儿，裴奶奶换衣服进来，笑着说：“很合身，很合适。”
裴釉：“哇。”
裴釉：“奶奶，眼光真好。”
裴釉：“不过最主要还是因为奶奶你好看。”
“别贫。”裴奶奶催促道，“快去洗澡睡觉。”
卧室因为要通风，所以白天都不会关窗，窗帘努力想要挡住跑进来风，但都是徒劳。
裴釉走到窗前，将窗户关上，又把窗帘拉紧，才满足地拿过空调遥控器，又把电热毯打开。
冬天。
她现在真很怕冷。
只是想起今天遇见又是粽子模样霍意迟，裴釉突然间就有些不能理解，因为霍意迟以前是冬天都能穿裙子人。
就这样安静好几分钟，裴釉很明显地感觉到奶奶情绪稳下来，才松开自己手。
她把袋子拿过来：“奶奶，会儿你试穿下这两件，新给你买，你看看合不合适，不合适话，明天拿去换。”
“你啊你。”裴奶奶很喜欢用这样宠溺语气说话，这三个字里面，包含太多意思。
裴釉顺势抓住她手，捏下：“你孙女儿这孝顺，你可不能说。”
“好。”
奶奶直都是个感性人，裴釉以前就见她哭过很多次，后来爷爷离世，那几天奶奶眼泪基本上没停过，只是在那之后，裴釉就没怎见到奶奶哭。
没想到今天就看见。
裴釉多少都有些意外。
老人家脸上布很多皱纹，听见自己孙女儿话，裴奶奶扯身边纸巾，边擦着眼泪边笑着说：“电视剧太感人。”
裴釉已经把袋子放下，听见奶奶话，就转头看向电视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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