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面上电脑屏幕还没有关,但秦东栾也没有再看。乔延过来后,他抬眼看向乔延。乔延靠坐在他对面椅子上,两人隔着木桌,再次抬眸对上
隔着客厅,两人个在餐厅,个在客厅角。乔延安静得吃着饭,偶尔能听到筷子和餐盘清脆碰撞。声音不大,在餐厅响起时,飘散到秦东栾这儿时,基本消音。秦东栾坐在桌子前,手指在电脑触摸屏上滑动,看着屏幕上还没看完内容。
没过多久,餐桌后乔延起身,秦东栾抬头看过去,乔延正在收拾餐盘。
看着乔延背影,秦东栾道:“明天阿姨会过来收拾。”
他说完,拿着餐盘乔延回头看他眼。看眼后,乔延没再弄,只是把餐盘整理下,放进旁洗碗池。
放进洗碗池后,乔延过去洗下手。他站在洗手台边,水龙头里流水冲洗着他手指。洗会儿,乔延将水龙头拧上,再次回过身来。
秦东栾这样说完,乔延望着他目光安静地缩。他眼睫瞳仁,浅淡而清澈,在秦东栾这样说完后,他眼睫动动,微收收他眼神。
乔延收他眼神,没有继续看向秦东栾,他镜片后眼睛上像是浮层薄雾,失神地不知道在想什。
“饭吃过?”在他这样想着时候,秦东栾问句。
秦东栾问完,他抬眼看向他,看会儿后,乔延道。
“没有。”
乔延说完,秦东栾看着他,眸光动动。
秦东栾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乔延,看会儿后,秦东栾说。
“为什说对不起?”
“昨天晚上态度不好。”乔延说。
他当时态度也算不上不好,可也确实太锋利。在听到秦东栾提议时,他被自己心底秘密和欲望蒙蔽,机体和精神对这个提议产生下意识对抗。
秦东栾在他洗手时候,也没再继续看他,他从桌前起身,去茶水台那里倒水。倒水水流声响起,乔延朝着这边看过来,秦东栾倒完水,问乔延。
“水还是茶?”
秦东栾问完,乔延看眼他手边透明水杯,说:“水。”
乔延说完,秦东栾另外倒杯水,端到他看电脑书桌上。
而在秦东栾端着水杯过去时,乔延望着他身影站立又坐下,他在岛台后看会儿,起身走过去后,坐在秦东栾对面。
“阿姨晚上多做,在餐厅,要不要吃?”秦东栾问。
“好。”-
两人说完后,秦东栾起身去玄关帮乔延拿鞋。乔延换好鞋,秦东栾和他起去餐厅。
这套公寓餐厅就在客厅旁边,开放式,有个岛台。阿姨做饭菜摆放在餐桌上,因为没离开多久,还放在保温模式里,所以也可以直接吃。
晚餐是简单中式,两菜汤,还有米饭。乔延过去坐下,秦东栾则回到开始放置电脑书桌旁。
不管如何,乔延这声“对不起”还是要说。
乔延这样说完,秦东栾看着他,半晌没有说话。
两人各自待在各自位置,隔着空旷寂静客厅望着。秦东栾望着站在那儿乔延,他眉心在不经营间,几不可察地蹙下。他收回看向乔延目光,后又抬起,他重新看向乔延,说。
“也有错。”
“当时没有考虑你。”秦东栾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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