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迦南道:“风哥,你可别这样说。至少你对们这些小弟直照顾有加,也从来不仗势欺人。”
江遇风笑着摇摇头。
几个人正聊着,端着两盘水果阿娇推门而入,阿志和江遇风份,乔文与陈迦
因为陈父不允许,他身上没有像其他社团人员,刺着大片纹身,只左肩头刻着个忍字。据说这是当年他叔公也就是他师父,见他脾气急躁,日日耳提面命让他学会忍让。后来叔公过世,再没人这样敲打他,他便去刺这个字,好让自己时时记得师父教诲。
乔文小心翼翼将纱布拆开,问:“还疼吗?”
陈迦南转过来对他相对,伸手指指腹部伤口:“就这大点伤,没事。”
乔文低头朝他伤处看去,伤口确实不大,不过两块硬币大小,上面已经结块黑乎乎痂,周围也不再有明显红肿,想来确实没什大碍。
“还得好好养养,别碰到。明天晚上行动,你跟起,不要冲在前面。”
风陈迦南阿志三人都是打架斗殴在行,换成打仗作战,那就是标准门外汉,能给出有效建议,实在微乎其微。
然而在商量过程中,乔文却表现出惊人才能,要不是三人知道他身份,只怕以为他是上过战场打过仗。在他们惊讶中,乔文给出解释是,自己平时会看些军事方面书,顺便提醒简直快要对他露出崇拜之情陈迦南,以后多读点书。
陈迦南立马摆出副风太大听不见表情。
最后制定出来计划,是在两天后夜晚,夜袭安沙指挥部。
毕竟是刚从那里九死生逃出来,现在又回去,如同自动跳入狼窟,要说没点担忧那肯定是假。尤其是陈迦南,看着似乎恢复不错,但毕竟流过那多血,要说真没事,乔文肯定是不信,别说上战场,就是走这长段路,身体恐怕也吃不消。
旁江遇风道:“没错,你俩还有阿志藏好身就行,跟他们起打头阵,若是看到不对劲,你们三个赶紧逃,不用管。”
乔文道:“风哥,知道你想手刃安沙替死去兄弟们报仇,但明天你也不要冲在前面。你要出事,们几个回港城也没好日子过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江遇风叹口气,,“放心,既然把你们带过来,就定亲自把你们带回去。”
乔文点头,想想,又说:“他们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,作战经验丰富,们带路就行,等进入指挥部范围,不用冲在前面杀人。别国打仗事跟们没关系,说白,和们有仇只有安沙,他那些士兵也是无辜。”
江遇风叹口气:“阿文还是心善,比起你,可真是个双手沾满血腥恶人。”说着自嘲笑,“也不知这样人,以后死是不是会直接下地狱?”
出发前夜晚,乔文洗个澡回屋,阿志和江遇风照旧在吞云吐雾——他十分怀疑两人烟盒就是个无底洞,抽这多天竟然还没抽完。
坐在地铺陈迦南则正低头拆腰腹上纱布,乔文边擦头发边走过去道:“南哥你别弄,帮你。”
陈迦南放开手,笑说:“你这纱布怎绑?还挺难拆。”
乔文在他身侧坐下,道:“得从后面拆。”
陈迦南转过身,将自己光裸脊背对上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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