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文将药酒倒在他背上红肿处,用手心揉开,在他疼得嗷嗷直叫声音中,轻描淡写道:“你这回去越南立功,豹爷二十万美金安全落袋,他又已经知道你这能打,怎可能放你回继续当去四九仔。”
陈迦南倒吸着凉气道:“想着毕竟飞哥被打伤,他怎也算豹爷半个儿子,为飞哥面子,豹爷也不会这快升做红棍。”
乔文鄙薄地扯下嘴角:“当老大都是只看利益,你能替他干活,当然先把你笼络再说。何况秦云飞伤腿,时半会儿好不,估摸着豹爷正指望你代替秦云飞干活呢。”
陈迦南哼声:“飞哥干都是些脏活儿,才不干。”乔文手上稍稍用力,他又是个倒吸冷气,“轻点轻点!”
乔文道:“你当初选择加入和兴社,就是上人家船,这条路便由不得你自己做主。你没钱没势也没几个人,而且还有家人,不能和他们对着干,暂且先糊弄着,们再慢慢想办法。”
刻还冒着热气,香气四溢。乔文又拿点虾皮放进去,端着两只碗回屋,放在茶几上。
陈迦南原本疼得要死不活坐立难安,闻到香味,整个人又活过来七八分:“好久没吃阿婆煮馄饨,还挺想。”
乔文轻笑:“快吃吧,吃好好躺着休息。”
陈迦南确实是饿,碗热气腾腾馄饨,两分钟就风卷残云连汤都喝得干二净。宿醉难受褪去大半,但身上伤处依旧疼得厉害,他摸摸肚子稍稍消会儿食,等乔文慢条斯理吃完收拾洗碗时,挪到熟悉小床上,重重趴下,恨不得头睡个昏天黑地,将烦恼抛到太平洋去。
只是后背上昨晚棍棒加上今早老爸鸡毛掸子,火烧火燎疼。
陈迦南趴回床上,瓮声瓮气道:“小乔,知道你不喜欢混社团,你放心,不会去干伤天害理事。”
乔文笑:“当然相信你。”说罢,他忽然又想起什似,问道,“对,豪仔说你昨晚在丽都和头牌舞女过夜,是不是真?”
作者有话要说:南仔:不会真成为老大吧?
小乔:别想,不允许。
乔文收拾好进屋,看到他趴在自己枕头上呻吟,走过去撩开他衣摆,还真是红肿得厉害。
“给你擦点药。”
陈迦南扭过头道:“小乔,你怎不问老爸为什打?”
乔文拿着药酒走过来,在他旁边坐下,淡声道:“不就是因为你成和兴社红棍吗?豪仔刚跟说。”
“你知道啊?”陈迦南惊讶,“那你怎没点反应?老爸都快气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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