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吗?”乔文故意沉吟片刻,又说,“不对啊,当时这远方亲戚还去银行借款,虽然过去年多,但事关百多万,觉得关少爷还是弄清楚为妙,把张老板电话给您,您到时候亲自打电话问嘴,反正也不麻烦。”
他拿出张事先转备好
乔文十分配合地点头,时不时插上句,满足他无人理解倾诉欲。
说到最后,关真宝重重叹口气:“等卖地皮钱到手,定请她开个专场,给她出新唱片。”
乔文咦声:“关少爷有地皮要卖吗?”
关真宝有点不太好意地挠挠头,倒是很坦然诚实:“说来惭愧,虽然别人都叫声关少爷,但这个少爷当得实在不甚体面,既没有赚钱本事,也无技之长傍身,幸而家父家母离世前留些家产,这些年都是靠着变卖家产过日子,才不至于穷困潦倒。”
乔文佯装想起什似,道:“关少爷这样说,倒想起件事,您是不是前年卖过栋观塘六层楼。”
乔文然地回头:“这位先生,有事?”
关真宝是个人出来,走上前咧着脸笑道:“非常感谢您今晚点白芳芳歌,让能搭个便车饱耳福。”
乔文笑道:“很喜欢白芳芳歌,今晚就是专门为听她歌来。”
关真宝顿时露出脸相见恨晚表情,激动地握住他手道:“知音啊兄弟,来玫瑰皇宫客人,大都是为歌后叶微澜,第次遇到跟样专门为白芳芳。懂欣赏!有品位!”
旁拎着大半瓶酒陈迦南,目光落在他握着乔文双手上,眉头不悦地蹙下,伸手将他手强行分开,冷声道:“说话就说话,动手动脚做什?”
关真宝忙不迭点头:“是是是。”
乔文笑道:“那关少爷可真是太谦虚,光那栋楼就值三百多万,包场白芳芳小姐那还不是小事桩。”
关真宝摆摆手,笑道:“没有没有,那都是外面乱传,那栋楼是民国时期建,已经三十多年,不值钱,就卖百多万。这两年也花得差不多,不然也不用再卖地。”
乔文故作惊讶道:“怎可能?买您楼张老板是个远方亲戚,看过他合同,当时确实花三百多万。”说着,又试探道,“关少爷,您不会是被房产经纪给坑吧?”
关真宝果然是个糊涂种子,话说到这份上,他丝毫没怀疑,只笑道:“不可能,这些事都是家管家打理,合同也都交给,当时好多人都在抛售房产,能卖百多万都已经不错。”
关真宝不愧是被人骗去大半家财糊涂种子,完全没看出来他敌意,还笑呵呵热情道:“既然和小兄弟这投缘,现在时间还早,要不然起去对面居酒屋喝杯,就当交个朋友。”
乔文不动声色地挑下眉头,温文尔雅地轻笑下,点头:“好啊!”
比起热闹玫瑰皇宫,这间居酒屋就清静许多,只得几个流落他乡日本人在默默喝着小酒。
三个人要间包厢。
关真宝虽然糊涂二十多年,倒是个热情性子,主动地为两个新朋友斟上杯清酒,相互介绍各自姓名后,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谈起白芳芳歌声如何美妙动听,世人多庸俗不懂欣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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