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迦南坏笑地看他眼,干脆打蛇随棍上地抱住他腰,用湿脑袋在他脸上蹭蹭:“不烦。”
“南哥,真很烦呢?大热天也不嫌热。”
陈迦南死皮赖脸抱着他不撒手,道:“有电扇不热。你都不知道这几天在牢里,有多想你。”
虽然两个大男人间说这种话,多少有点肉麻,但乔文已经习惯他这种直白亲昵,倒也没觉得尴尬,相反听到这样话,还挺窝心——因为不得不承认,这几天他
陈迦南却是满不在乎:“老爹那都是花架子,不疼。”
乔文斜乜他眼,故意在他后背拍巴掌:“真不疼?”
陈迦南立马跳起来,倒吸着凉气大叫:“疼疼疼……”顺手将T恤从头上拔下来,抱怨道,“老爸也真是,都这大人,还揍。也就他是老爸,不然他那点力气,根指头就能将他打飞。”
乔文哭笑不得:“你这是要上天?还想打你老爸?”
陈迦南忙不迭摇头:“那肯定不敢。这世上也就老爸能让老老实实挨打。”说罢,又想起什似,朝乔文咧嘴笑,“对,还有小乔你,你要打,也绝不还手。”
回到公寓楼,乔文还没来得及与陈迦南详说,对方已经被堵在电梯口亲爹,拎着耳朵揪回屋,紧接着便是顿竹笋炒肉大刑伺候。
乔文站在陈家玄关处,原本是想着陈伯担惊受怕这几日,让他好好将不省心家伙揍顿,发发怨气,也算是心理安慰。
然而看着刚出狱陈迦南,被鸡毛掸子抽得嗷嗷直叫,到底是于心不忍,赶紧走上去将陈父劝下:“陈伯,这回不是南哥错,还让他在里面吃这几天苦,您就别跟他计较。”
陈父也是等着就坡下驴,被他劝,当即气哼哼地停手,只拿鸡毛掸子指着倒霉儿子道:“你个惹祸精,不知天高地厚家伙,以为谁都能惹?要不是小乔想办法,你这回只怕得吃年半载牢饭。”
“老爸,错啦!”陈迦南抱着头假惺惺干嚎,分明是点没听进去。
乔文望着他笑盈盈俊脸,狡黠笑,佯装左顾右盼:“是吗?阿婆将鸡毛掸子放在哪里来着?”
陈迦南脸色变,赶紧蹿进卫生间,关上门大声道:“哎呀,背上疼死,等冲完凉,小乔你给上药啊。”
乔文好笑地摇摇头,去抽屉找药,
十分钟后。光着膀子某人,甩着头水汽,从浴室出来,跑到沙发旁,屁股重重坐下,又挪到乔文身侧,与他紧紧靠在起。
正在看电视新闻乔文,被他溅几滴水,嫌弃地推他把:“你烦不烦?”
旁陈叔陈婶顺势劝道:“是啊,阿南平安回来就好,好好洗个澡去去晦气。们也得去茶餐厅干活,乔阿婆个人守着,怕她看顾不过来。”
陈父见儿子完好无损,显然是没有在狱中遭什难,心中早已松口气,但还是佯装嫌恶地挥手:“滚滚滚!见到你这不成器,你老爹就烦。”
“好嘞!”陈迦南蹭起身,听话地滚去隔壁乔文家。
进屋后,乔文让他转身,撩起他T恤下摆检查下他后背。
虽然陈父下手不重,鸡毛掸子抽在身上,还是起好几条红痕。他叹口气道:“你先去冲个凉,再帮你擦点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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