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迦南钻进被子里,摇头:“就
“哦。”
陈迦南坐下,啃两个生蚝,掀起眼皮子看向对面慢条斯理喝汤人,冷不丁问:“小乔,你真打手冲?”
乔文差点被口汤呛住,没好气道:“好好吃饭!”
“哦。”
这日,陈迦南赖在乔家休养,乔文不确定那药到底有没有大问题,也不敢出门,有工作只在电话中吩咐,过阵就拿着个温度计去给陈迦南量体温。
乔文嘴角抽搐下,面无表情道:“南哥,也是个正常男人好吗?”
陈迦南:“不是……怎从来没见过?”
乔文道:“你不也从来没当面打?”
陈迦南点点头:“这倒也是。”
但乔文也是个正常男人,也会打手冲这件事,简直刷新他认知,也对昨晚愧疚扫而空。
自己立马将大床占据,趴在枕头装死。
乔文洗漱完毕,给他热杯牛奶,放在床头柜上:“喝点牛奶补补。”
陈迦南听这个补自己,就浑身抖,埋头嗯声动也不动,乔文看他后脑勺眼,转身出房门,走到客厅打电话给附近海鲜酒楼,叫桌餐饮。
打完电话,过须臾,再次进屋,陈迦南还跟个青蛙样趴在床上,床头柜上牛奶杯倒是扫而空。
乔文拿过玻璃杯,道:“南哥,叫生蚝,估计个钟头后就能送到,你起来洗漱准备吃。”
这人大概是真怕自己废,难得老实,只不过老实是身体,双眼睛却点不老实,时不时就骨碌碌跟着乔文身影转悠。
比起昨晚遭遇,乔文也打手冲这件事,带给陈迦南震撼要大太多。从前他总觉得乔文是纯洁无暇不食人间烟火仙男,意识到自己对他感情变得不样时,还总觉得自己变态猥琐,每每做场春梦都恨不得扇自己耳光,做得最过分,也只敢趁对方睡觉偶尔偷亲回。
现在意识到对方也是有情有欲男人,心里头顿时五味杂陈蠢蠢欲动。
到晚上,他依旧是赖在乔文床上。
乔文上床前,最后给他量次体温,确定没有异状,但还是不放心:“你还有没有不舒服?”
他豁然开朗般咧嘴笑开,伸展着双臂下床,只是脚沾地,差点又是软。继而不由自主想起昨晚在浴桶里场景,虽然已经有些模糊,但那犹如升天感觉,还记忆犹新。
比自己动手,那是爽上百倍。
等他身残志坚地洗漱完毕,酒楼餐饮也送上来。陈迦南以为乔文当真给自己叫桌生蚝宴补身体,出来看,发觉除盘生蚝,其他都是普通鸡鸭鱼肉。
他咦声:“怎就这点生蚝?”
乔文笑:“给你开玩笑,生蚝吃多也不好,亏损身体得慢慢补。”
陈迦南听生蚝,又是浑身抖,稍稍扭头,露出只眼睛鬼鬼祟祟瞧他,苦着脸道:“小乔,昨晚事,你真不怪?”
“怪你做什?”
陈迦南本正经道:“因为玷污你纯洁!”
乔文简直要被这二货逗得哭笑不得,抬起脚丫子在他屁股上轻踹脚:“想什呢?不就是帮你打个手冲?你个大男人有什不好意思?你要觉得吃亏,回头帮也打回。”
陈迦南大惊而起,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:“你也打手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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