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文笑着说是。
顿饭吃得宾主尽欢,回到自家别墅,乔文不仅带肚子美食,还装回满脑子疑虑。
苏芝芝又问:“他去腾兴,对你们接下来计划,是不是有很大影响?”
乔文蹙起眉头点头:“原本们是打算趁热打铁,口气再跟他拍几部戏。真宝也在准备新剧本,谁想到会发生这种事?现在新片计划也只能暂时搁浅。”
这也是他不能放任这事不管原因,不仅是为救李星辰,也是为他们电影事业。陆汉东这样明晃晃撬他们墙角,打断他们接下来计划,不仅是让他们少赚钱,也影响公司那多人饭碗,这事儿当然不能就这算。
苏芝芝道:“他是被陆汉东逼迫吧?”
乔文知道她和陆汉东有过节,也没什好隐瞒,点头道:“是啊,就是不知道陆汉东到底拿他什把柄,让他不得不这样做。”
感动归感动,时至中午,肚子开始叫唤,别墅还未请佣人,乔文被李星辰事闹,实在懒得动弹,便将感动收起来,铁石心肠支使陈迦南去做饭,幸而陈迦南乐于伺候他,屁颠屁颠去做煮夫。
两人在别墅躲三天,不管外头如何纷纷扰扰,海景豪宅日子,总还是快活似神仙,尤其是二人世界,无人叨扰,陈迦南简直恨不得躲到天荒地老。
不过乔文也没闲着,托付张家明查李星海,对方很快收集来消息,只不过无非是吃喝嫖赌之类事,并没有什能让陆汉东当做把柄要挟李星辰。
他愈发对这事儿好奇。
三天后,冰箱里弹尽粮绝,两人原本是打算开车下山采购,不想接到隔壁苏芝芝邀请。
苏芝芝端起汤碗,秀秀气气喝小口,似是随口道:“阿辰为人磊落,能有什把柄?无非是他那个堂哥,听说他那个堂哥挺爱玩女人,仗着弟弟是明星,手里有点钱,胆子也大得很,好像前段时间和郭议员年轻太太还有染过。”
乔文不动声色地看向她,只见她神色平淡,显然只是随口说:“还有这样事?他就不怕东窗事发,被郭议员以通*罪送进大牢?”
苏芝芝笑笑:“也是前些日子和几个阔太太打牌时听说,不过看她们也只是嚼舌根,没有证据。你们也晓得,郭议员六十岁娶二十来岁娇妻,难免会被人在背后编排。”
乔文笑着点头:“说呢,要是这事都传到芝芝姐这里,那郭议员肯定也不会没闻到风声。原来只是太太们捕风捉影八卦。”
苏芝芝笑:“是啊,李星辰那堂哥挺会来事倒是真。但不管有什把柄落在陆汉东手中,他也不能让阿辰替他埋单。”
苏家佣人手艺十分不错,上回陈迦南吃过后,直念念不忘,时刻准备着再次上门打秋风。现下,人家主动邀请,当即放弃下山采购计划,拉着乔文去隔壁。
因为苏父得要人喂饭,没法上桌,平日里苏芝芝在家,都是个人在桌上吃饭,多两个人,饭桌热闹许多,五菜汤,色香味俱全,几个人吃绰绰有余。
苏芝芝年长两人几岁,看他们目光,简直是带着几分慈爱,分明是将他们当做弟弟般看待。
“李星辰事,看到新闻,你俩这几天是在躲记者吧?”
乔文笑得无奈:“主要是懒得应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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