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江遇风,陈迦南对着武馆大镜子照照自己尊荣。刚刚那场架打得水平十分之低下,他和秦云飞都只使出三分力,他受没什力道几拳,只有嘴角受点伤,此刻微微红肿着,并不影响他英俊容颜。
靓仔南对镜子里人满意地扬扬眉头,拿起车
“皮外伤,没事。”
江遇风被秦云飞搅得心烦意乱,也没心思聚餐,起身道:“行,今天这顿饭就算,回头有空再约你们。”
陈迦南叹气:“好吧,你回去好好休息,别为这样人操太多心,不值得。”说着有默默自己嘴角,嘶口气,“这脸上伤,待会儿小乔看到,估计又得说。”
江遇风笑:“看你俩真跟小两口似,可惜小乔不是女仔,不然你娶他,这辈子那真是有福。”
陈迦南打着哈哈干笑两声,心虚道:“你就别笑话,对风哥,你这马上就快三十大寿吧,还不给阿雪找个嫂嫂?”
冷笑声,“你们真以为周潮正死,五爷就不存在吗?”
“什意思?”江遇风和陈迦南惊愕地看向他,异口同声问。
秦云飞扯下嘴角:“没什意思,你们都忘豹爷没关系,至少还有记得,他仇定要报,不回和兴社,就是不想连累社团兄弟。”
江遇风皱眉道:“阿飞,你怎就定要钻这个牛角尖?要是你觉得豹爷真对你好,他在天之灵肯定也只愿意看到你好好活着,而不是给他报仇送死。”
秦云飞起身,拍拍刚刚和陈迦南打架,皱衣摆,淡声道:“秦云飞作恶多端,无父无母无妻无子,死不足惜。谢谢风哥替担心,该说都已经说完,要去接老板,以后做什风哥就不用管。”
江遇风哭笑不得,作势对他扬扬拳头,又好笑般摇摇头:“干这行,还是不要祸害人姑娘,能看到阿雪能嫁个真心待她好男人,就心满意足。”
和兴社虽然在往正道走,但社团能做事,说来说起也离不开黄赌毒。他总不能真让社团兄弟们去鱼丸厂干活。大家心里都清楚很,混这行,说得好听,只是为讨口饭吃,说白点,其实还是不想老老实实打工,才进这行。
即使是他自己,亦是如此。当年虽说朝不保夕,但凭着身力气,哪怕是去码头扛货,要养活自己也没那难,无非是想走点捷径罢。
陈迦南看他满脸怅然,知道他考量,他跟自己不样,当初自己在和兴社,不过是个混日子四九仔,红棍做几个月就恢复自由身,出来得清清白白,也没有任何牵绊。但江遇风在和兴社十几年,步步做到双花红棍,早已和社团甚至港城整个道上,都密不可分。
他要想金盆洗手安然抽身,唯可能只有离开这座城市。
“阿飞——”
看他昂首挺胸往外走,江遇风抓住他手臂,试图再好言相劝。然而对方却看都没看他眼,将他手拂开,头也不回地出门离去。
江遇风转过身,坐在沙发,重重叹口气:“这仆街真是油盐不进。”
陈迦南揉揉还在疼痛脸,不免又是腹诽通,想想到:“风哥,他要真门心思送死,你也管不,别想。”
江遇风点点头,抬眼看他,道:“你脸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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