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文听到没有生命危险,重重松口气,与医护人员起将人推进VIP病房。
麻药加上脑震荡,让陈迦南足足睡整天,直到隔日早上才醒过来。乔文怕家里人担心,暂时没告诉他们消息,自己直陪在病房。
看到床上人睁开眼,他赶紧道:“醒?”
昏沉沉脑袋,让陈迦南难受地皱起眉头:“小乔,这是怎?”
“你忘,们出车祸,你为保护,脑袋快被碎玻璃扎成麻花。”
乔文看着他糊满鲜血脸,心跳乱得厉害,像是被股力量用力揪住,痛苦地闭上眼睛,不敢多想。
因为实在不敢想象,如果这个男人出事,他在这个世上还有什意义?
男人将受伤司机拖过来,见他面如土色,仿佛是吓得没人样,安抚道:“乔先生,你先别急,陈先生还有呼吸,马上送你们去医院。”
他是别墅区位富豪住户司机,自然是知道乔文他们身份。
乔文深呼吸口气,勉强让自己镇定,与他合力将两个受伤人抬进车里,待坐好后,看着昏迷陈迦南,下意识摸把头上冷汗,不小心摸到眼睛,才发觉不知何时已经湿漉漉片。
喂,你们怎样?”
乔文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他被陈迦南紧紧抱着,挡去撞击和震动,除有点眩晕外,身上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痛感。
目光落在上方男人带血脸上,他蓦地清醒,大声道:“南哥!南哥!”
陈迦南阖着双目,鲜血正从额角往下流,对他呼喊毫无反应。
乔文心如擂鼓,巨大阴影顿时压下来,那种曾经体验过痛苦,瞬间涌上来,几近让他喘不过气。
陈迦南勉强想起点,问:“那你没事吧?”
乔文见他这样子,还不忘关心自己,也不知是该哭还是笑,最终只能化为声长长叹息:“有你在能有什事?你现在觉得怎样?”
“疼……脑袋好疼。”陈迦南满脸痛苦,他从小练拳,疼痛对他来说算不得什,但此刻却在叫疼,可见是真疼得厉害。
乔文见他这幕,亦是满脸心疼,见他想坐起来,赶紧摁住他肩膀:“你虽然没骨折,但脑袋伤得比
到医院,两个伤病员直接进入手术室。
乔文浑身上下只几处擦伤,若不是医生强行让他去处理,他根本都没心思管。司机多处骨折,好在没有并命危险,只等稳定下来,再做手术。
而脑袋全是血陈迦南却足足在手术室里待个多钟头。
待门打开,乔文立马迎上去:“医生,怎样?”
医生轻笑道:“不用担心,没有生命危险,不过头部插进不少碎玻璃,手术比较复杂。加上有脑震荡,还得在医院好好观察。”
好在汽车漏油声音,让他很快又恢复神智,回过神来,他慌忙对外面人大叫道:“快帮们出去。”
外面男人用力将变形车门打开,先将昏迷陈迦南小心翼翼拖出去,又要来救乔文。
乔文看眼在驾驶座浑身是血艰难挣扎司机,道:“先去救司机。”
他身材清瘦,手腿完好,拼着吃奶劲儿,很快成功爬出来,然后手脚并用挪到对面陈迦南身旁,边慌慌张张给他止血,边颤抖着声音唤他:“南哥!”
然而陈迦南仍旧没有任何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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