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?”陈迦南闻言也怒,“辛辛苦苦赚钱,你们有什权利冻结?”
“南哥,你不是小孩子,是没权你管你钱,也没法管你赌不赌钱,但你知道最不喜欢这些恶习。你要是还继续赌,们回去就得好好算账。”
陈迦南嗤笑声:“小乔,你天天坐在办公室,喝着咖啡看着报纸,就能等着票房进账,从来没真正关心过们这些人在外面拍戏有多辛苦。现在用自己赚辛苦钱消遣下,你就要跟算账分家?”
“阿南,”直默默跟在旁边李星辰也终于忍不住开口,“阿文是为你好,而且他工作也很辛苦。”
陈迦南忽然爆发,怒道:“对,他是为好,花自己赚辛苦钱消遣把,都得经过他同意。靓仔南现在得来切,都是靠他,所以什都得听他,好像没有他,靓仔南就只能做个烂仔,”
陈迦南笑嘻嘻揽住他肩膀:“话什时候都能说,今晚手气不错,先去喝杯,小乔你不能喝,就吃点夜宵,澳门夜宵很不错。”
豪仔将他手扒拉开,急赤白脸道:“哥,们来找你不是喝酒吃夜宵,是跟你说赌钱事。”
陈迦南显然不耐烦,推堂弟把,恶声恶气道:“衰仔,赌不赌钱还轮不到你管?!”
乔文道:“那呢?”
陈迦南别开目光,道:“就是工作太辛苦,消遣把,有分寸。”
子睿笑:“是吗?”
钟凯文点头:“都是因为阿南,不然也赢不这多。”
林子睿道:“舅舅玩完这局也回去吧,有话同你说。”
钟凯文连连点头:“行行行。”
梭哈玩起来很快,不过十来分钟,局就结束,陈迦南和钟凯文各自赢不少筹码,吩咐手下去换钱后,行人出赌场。
“哥!”豪仔急得眼睛都红
“你真有分寸?”乔文冷声道,“什东西能碰什不能碰,你难道不知道?”
“都说只是消遣,赌场里这些东西再解不过,就算赢不什钱,那也不会让赌场从口袋里赚去多少。再说,”他像是忽然理直气壮起来,“每天那辛苦工作,三天两头就得受点伤,来赌场放松下,怎?”
“是啊是啊,”钟凯文附和道,“阿南也就是消遣下,你们何必太认真。”
“舅舅……”林子睿道。
豪仔怒道:“哥,看大伯说得没错,你就是个坏胚子,以前没钱还能管住自己,现在有钱,就开始学人变坏。阿文哥,你回去把他户头冻结,看他怎办?”
而钟凯文和陈迦南显然还意犹未尽。
与喧杂赌场内相比,夜晚室外,便显得异常安宁。豪仔看到他哥那糟心样,终于是忍不住,怒道:“哥,你知不知道你在澳门天天赌钱,输输上百万事,全港城都知道,大伯看到报纸快被你气死。”
陈迦南满不在乎地挥挥手:“就是收工后没事,找点乐子,有什好紧张。港城报纸最爱乱写,靓仔南怎可能输那多钱?”
钟凯文帮腔道:“没错,可以作证,这些天阿南都是输少赢多,连带着都跟着赢不少。走走走,既然杰弗瑞阿文你们来,大家去喝杯。”
乔文道:“喝酒就不用,和南哥有点话要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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