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边林皓也没
“劈柴。”林俞望着院子外面说:“刚二哥说,不劈完不准吃饭!”
他话落外面就传来丢斧子声响,伴随着林烁大嗓门:“林俞!你幼不幼稚?还告状。”
闻舟尧拍把林俞后脑勺,“少招你二哥,哪天真把人惹急,兜不住你。”
“他那德行早摸透。”林俞说。
这些年给他提供不少笑料。
“哟,这难得,勤快啊。”林俞说。
林烁停下动作仰头看他眼,翻个白眼说:“你好意思,快下来帮忙。”
林俞笑:“看你挺适合干这个啊,哪用得着。”
林烁撸撸袖子,把手里斧头往地上杵,看着他道:“大哥来你就想享清福?告诉你啊,这里有三分之都是给你留着,不劈完不准吃早饭!”
他说着划拉下地上还有大半没有劈过那堆。
他说完,停好会儿动静窗外又突然响起个炸雷。
震得窗户都似乎跟着抖抖。
然后他就听见闻舟尧不咸不淡声音说:“老天都看不下去你胡说八道,专心睡觉。”
林俞把被子往上拉点,盖到下巴,用行动代替说话。
那天晚上林俞要睡着前听见他哥最后句话说是:“不会有这样事情发生,以后也不要做这样假设。”
闻舟尧,终成他这生牵绊和不忍放下。
他们本没有任何关系,却在他这十来年过往中留下无法泯灭印记。
那是超越切血缘和法律,也超越时间维度和空间东西。
林俞甚至找不到东西去形容。
是亲情吗?好像不止。
吃过早饭,黄师傅才带着几兄弟往玉阳山上去。
这来回估计也得到下午。
黄师傅在前面带路,边用砍刀砍砍掉小路上枝丫,边提醒说:“这边现在很少有人来,小路都被刺网封住,而且下雨天路滑,都小心些。”
爬山并不是个轻松活,尤其是像这种真正南方深山。
林俞走在闻舟尧前边,遇上难爬地方闻舟尧会在后面撑把,饶是如此林俞也累得够呛。
林俞懒得听他瞎白话,转身下楼。
刚好在门口碰着和黄师傅起从屋后转回来闻舟尧。
“起?”闻舟尧扫眼林俞脸色,开口说:“锅里有白粥,感冒吃清淡些。”
林俞:“得去劈柴。”
闻舟尧脚步顿,回头:“劈什?”
林俞郑重其事应声好。
林俞第二天起来时候床上已经没有闻舟尧影子,床头挂着他昨晚放在楼下烤火外套,不用猜都是他哥拿上来。
林俞爬起来把衣服穿上,然后才推开门出屋子。
下整夜雨山间有种沁凉,让人透彻心扉舒适。
他在二楼廊道上抓着木栏杆往楼下看,正巧看见脱外套正举着斧头在空地上劈柴林烁。
那是爱情吗?好像这辈子不能和这个人以情爱关系在起,他也觉得无所谓。
只要是这个人就行。
只要是他,天涯海角,不论何方,知道他在,知道他好,就好。
“在想什?”闻舟尧问。
林俞还有些晃神,开口就瞎咧说:“也没什,就突然觉得自己进入个全新境界,那种能看透世间红尘,随时要准备出家当和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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