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俞从不怀疑他对自己影响。
闻舟尧这个名字跟着他穿过维度都不能解释前世今生,哪怕他到现在就只顶着哥哥这个名头,林俞都不会轻易去试探自己界限。
林俞说:“你知道,小时候太依赖他,要见着人像以前样拽着哥不松手,那多年经营形象岂不是毁于旦。”
林正军站起来,掏出张车票递过来。
用车票拍拍他肩膀说
“还能是谁?”林正军说:“你哥,闻舟尧。”
林俞迟疑两秒,然后又说:“不用吧,他那忙,也走不开,去都未必见得。还有下周……”
林俞自己说着都在三叔目光中闭嘴。
他摸摸鼻子,“好吧,承认,都是借口。”
好几年,他们中间也不是没有见过面。时间都这样在往前推,似乎没有非得见与不见理由。闻舟尧依然是闻舟尧,他是林家长兄,是林俞这辈子最重要人之,甚至意义和父母这种家人更不同。
别说闻舟尧马上就要毕业,就是前几年,他真正待在学校时间都不多,这也是家里很少收到他消息原因。
旦进入这行,很多都有保密条例。
做什,见什人,所在地,等等情况都不能随便透露。
闻家在这方面关系网是林家这种传统技艺家族远远比不上,这几年闻家老爷子没少费心思栽培,林俞倒是不担心他安全问题。
林正军见他神色浅淡,开口道:“如果说你哥这几天刚好在学校呢?”
笑:“这硬气?们崽现在真是财大气粗哈。”
林俞白眼,“三叔,可是做正经买卖小手艺人,之前要不是天向叔帮忙,对上向毅那种人,你再被人弄走可都救不你啊。”
“替给你哥带好。”林正军拍怕林俞肩,又笑道:“当们家林小俞走南闯北天不怕地不怕,感情这背后原来是有人撑腰。”
家人间玩笑,随便开也都无所谓。
这是四月,今年建京已经有渐渐热起来趋势。
但回想起来,他这几年走不少地方,但真好像次也没有去过渠州。
最初是真没有事,时间久,总有种情怯感。
好似渠州那个地方有个太重要人,重要到他连踏足步,都怕自己难抽身回头。
他怕过往记忆层层堆叠涌现,怕曾经每个都能见着日夜绕上心头,怕那种无论何时回头,他就在那儿感觉丢弃不。
他怕去见,自己就再不能往前。
“你怎知道?”林俞立马问。
林正军失笑,“你还真以为你三叔浪荡不羁,成天在外面游手好闲?刚知道,他刚集训完回校,估计也就还有半年不到时间就得离校。”
林俞轻轻啊声,然后晃神说:“是,时间是差不多。”
“不去找他?”林正军问。
林俞不解:“去找谁?”
林俞和三叔闲话半天,又问他:“你这次去哪儿?”
“渠州。”林正军说。
林俞怔,“渠州?”
“对,就是你以为那个渠州。”林正军见他出神,就笑笑说:“只不过可惜,这次去是渠州靠南,和舟尧刚好是相反方向,不然还能去见见。”
林俞收回神:“你去也未必见得着,他估计都没在学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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