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把洗牌,林俞坐庄,纸牌在修长指尖翻飞。垂着头看似专注,又突然听见林柏从像是不经意间问那句:“你哥来信说什?”
林俞动作僵,回头去看他爸。
望进林柏从眼里那刻,没有预料中指责和戒备,更像是再平常不过询问,就像是他们事情还没有被发现那些年,每次家里大哥来消息时那样普通询问。
林俞在那刻深知,对闻舟尧挂念,家里其他人和他有样心情。
他垂下眼睫,平静说:“没说什,他那边通讯不方便时间又很紧,只是说他没什事让家里放心,也让代他跟你们问好。”
二叔也说:“你们自己打吧,都难得有点闲暇时间。”
林俞转头朝老头子摊手:“那你再给零花钱,今晚钱都输光。”
“输光还有脸。”林柏从照着林俞脑袋拍下。
但还真从兜里掏出把零花钱塞给他。
还往旁边站站,小声说:“别跟你妈说啊。”
林俞被林烁他们拉着,在石桌上打纸牌。
“该你。”林皓催促,“林俞你干嘛呢?晚上都在出神。”
林俞回神又随便出张,敷衍意味太浓。
旁边林烁翘着腿,跟着斜他眼说:“你可真行。”
“怎?”林俞淡问。
林俞不是什都不懂,最初闻舟尧决定前往敦州,其中个原因就是因为那里比闻家所安排其他地方更艰险,他说只需要两年时间。如今信中提及归期提前,那意味着功勋背后必定经历过数不尽潜藏危险。
但是林俞甚至连给他回封家信都做不到。
从拿信回来就魂不守舍,晚上家人都忙完在院子里围坐闲聊。
这是这半年来准时上演家庭项目。
作为发起人,杨怀玉试图用这样方式转换下低迷家庭氛围。林俞向是第个响应,几个月来他出奇配合。
林柏从点点头,没再说什。
林俞沉默两秒,接着说句:“爸
林俞扯着嗓子就来句:“妈!爸偷藏私房钱!”
“你多大。”林柏从瞪他,“还告状。”
后面是杨怀玉佯装怒喊,对面林烁适时接话说:“谁不知道林小俞小时候就是个告状精。”
林俞白眼:“翻旧账不是男人。”
都多大,还拿小时候那点事说事。
林烁声音不高,拿眼尾看他:“你是生怕家里人不知道你被大哥封情书勾魂?有点出息行不行?”
林俞:“你闭嘴吧,真。”
林柏从他们研究半天也没个所以然,干脆起身站到几个小子背后看他们打牌。
林俞正不想打,回头问:“爸,二叔,你们来?”
林柏从抬手按在林俞肩膀上,示意他不用起身。
他这个罪魁祸首都配合,其他人没理由拒绝。这就导致天气渐渐热起来建京人都不爱出门时候,林家院子里,到晚上反而最热闹起来。
杨怀玉和徐慧在廊下纳鞋底,这活计也不知道今年为什格外流行,街坊妇女老太太没事就扎堆干这个,边家长里短跟人闲扯。
至今家里所有人每人至少都有两双。
林柏从和二叔林长春都穿着汗衫蹲在石阶上,低头研究三叔前段时间刚寄回来,据说是汉唐时期破瓷片。
小姑出门约会还没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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