销赃已经来不及,人赃俱获。
本着只要拉人下水,尴尬就不会发生准则,他仰着头,把喝半牛奶递过去,副干这杯酒们就桃园结义气势:“喝吗?不够床下有箱。”
江暗捻着吸管塞回他嘴里,拍拍他脑袋:“慢慢喝,不跟你抢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想尝他嘴里就直说
接近凌晨,江暗踩着点回宿舍,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。
房间里片昏暗,没拉紧窗帘斜斜地倾入几缕微光,在地上切割出不规则图案。
借着残存光线,江暗眯着眼睛往里面走两步,和坐在床边人猝不及防四目相对。
闻岁穿着松松垮垮睡衣,只脚踩在床沿上,只脚懒散地垂着,手肘抵在膝盖上,姿势很是大佬,拽吧唧。
只是,修长手指百无聊赖地捏着牛奶盒,嘴里半咬着吸管,眼神有些震惊地看着自己。
,不知道在忙个什。
闻岁关灯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把这两天事儿想想,觉得自己做事还是欠考虑。
人家表现得大度,也不见得就是真点怨念没有,也许只是藏着没说,心里憋屈。
说到底,自己应该主动补偿。
只是他哥情绪掩饰太好,以前很多熟悉习惯也变,过往经历也成盲点,无从下手。
怎说呢,见惯平日里嚣张跋扈样子,看上去竟然有种诡异反差。
反正,冲击力挺强。
闻岁:“………”
江暗:“………”
半夜偷喝牛奶被抓什,枉是平时自称波澜不惊,闻岁耳根子还是没控制住红瞬。
闻岁翻个身,无端想到自己那些曾经做过梦,个个片段打碎从脑海里飞快闪过。
要是今天也能梦到江暗就好,能提前预知未来,好像不见得是坏事儿。
算,闭眼,睡觉,做梦,梦里什都有。
翻来覆去二十轮,睡不着,脑子片清醒。
闻岁懒洋洋打个哈欠,无奈从床上爬起来,坐在床沿边上曲着腿发愣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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