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岁眯下眼睛,说:“比如这个微辣,就形容得很不准确。们这儿堆外地人都辣得受不,怎能叫微辣?你们是不是得研发个微微微微微微辣?”
舌头差点打结,他捋捋,继续说:“尤其是……尤其是辣得哥只能点个蛋炒饭,看着吃不着,惨不惨?”
旁边已经
汪奇粤酒意瞬间醒半:“兄弟,过啊,你这怎还言不合砸场子,真不合适。”
闻岁表情淡定,除脸颊有些泛红,口齿倒是伶俐:“没,就给他们提点小建议。”
江暗:“……”
他抬抬下巴,眼神示意服务员照办。
很快,露天桌椅边上空地里,火锅馆员工整整齐齐站排,大晚上,显得很是阵仗。
犀利得秦思扬当场自闭,闷头往嘴里塞大颗香菜丸子。
旁边有同学凑过来,领着评语:“呢呢?”
“你……”闻岁露出个歉意笑,“抱歉同学,你叫什来着?”
江暗哑然失笑:“就分神几分钟,这是已经快进到掏心?”
“都是军训憋,你看隔壁桌也差不多,已经有人开始给前任哭着打电话。”简映脸冷漠地阐述现状。
那颗糖。
十六岁少年,尚且稚嫩,但他知道这样是不对,闻岁把自己当哥哥,那就只能是哥哥。
那个下意识吻,也只能用蹩脚理由去覆盖掩饰,切才能和从前样。
少年心动,只是心里场盛大烟火。从绽放到绚烂,不知所起,无人可叹。
江暗回过神来,手指被啤酒杯浸润得片潮湿。
怕某人第二天再想起来丢人,江暗低声提醒说:“别说太重,都是成年人,人家也要面子。”
闻岁嘴里不知道嘟囔什,抬眸吐槽:“知道,你当傻?又不是发酒疯,理智着呢。”
江暗哼笑声,没再说话,只是动作很轻地把人扶正,松松地抓着。
闻老板大概是突然想起自己幕后身份,指尖敲敲桌面,慢吞吞出声:“觉得吧,这个店还需要改进。都来京城,因地制宜,怎能还那保守用雾城口味呢?”
“对对对,您有什指教。”李经理不愧是最强打工人,秒理清局势。
“看他是喝不少,你们没事灌他干什。”江暗抬手把两个抱在起人拉开,按着不让他乱动,“差不多就撤。”
闻岁侧头瞥他眼,不满道:“撤什,这还有正事。”
江暗垂眸,耐着性子问:“什正事?”
“等等,把你们全部员工叫出来,要开会。”闻岁随手点个服务员,懒洋洋说,“去吧,个都不能落下,清洁阿姨就先不用,他们辛苦。”
这话说,您还挺贴心?
发现他们不知道什时候已经结束游戏,正在挨着碰酒。
汪奇粤勾着闻岁脖颈:“朋友,是真很欣赏你,说老实话,大概家里穷,仇富,挺看不上那种家财万贯富家少爷。嗝,但你不样,你!耿直!坦荡!帅气!”
“你!小汪汪!可爱!像哈士奇!”闻岁凑过去,学着对方语气,大方夸奖。
秦思扬从隔壁桌探出个脑袋,相当没有AC数,不要命地问:“你怎评价?”
闻岁瞥他眼,思考几秒钟,下嘴残忍:“弱智脑残小学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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