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岁盯着他眼睛,心里片酸软,这个人以前过得
闻岁抹把脸上泪,转身抬眸,看着他哥换身干净衣服,把那些憔悴和狼狈都遮掩个干净,就那样站在夜风里,举着电话看向自己。
他真和信里说那样,只要自己回头,任何时候,都在身后。
闻岁愣几秒钟,才大步跑过去,眼眶通红地看着他。
光是对视,眼泪几乎是忍不住又要落下来:“你怎过来?还是睡不好吗?”
江暗替他把敞开外套收拢,低声说:“醒发现你不在,看到留信息,就过来找你。”
想到那些被自己小心保存起来花,想到他直没换微信卡通头像,想到很多次借着发传单触碰手,想到他藏在背后默默拍那些照片,想到自己每次梦到关于江暗场景,曾经以为是因为自己熟悉地方脑补出来画面,原来都是真。
他关火,半蹲在地上,眼泪颗颗砸上那堆信纸,晕染开笔迹,控制不住地泣不成声。
隔着三年时间,他好像和过去那时候江暗产生强烈情感共鸣,心疼得喘不上气来。
原以为毫无联系只有自己反复受着折磨那些日子,这个人却直在单方面陪着,用这样残忍到近乎自虐方式。
他每次写下那些思念成疾字句时候,寄出这些毫无回应信时候,心里该有多难过多伤心。
“想帮你煮点吃,虽然……大概做得不太好吃。”闻岁微微偏着头看他,方才信给他太大冲击,心里无数情绪抑制不住地往外涌,很多话说得语无伦次。
“可能现在说这些有点太迟,但仍然想告诉你,分开那三年,每天都特别特别想你。看到你留下课本,房间里桌椅,为数不多合照,甚至打球瞬间,通通能想到你。只是因为怕爸爸断你生活费,所以直忍着,不敢找你。你对来说,永远是独无二存在。”
“之前很多个晚上都是睡在你房间,所以阿姨才会去经常打扫,每晚闻着你被子味道,才能睡着,不然就会想着们过去事,直失眠到天亮。”
“然而即便是这样,之前还直很迟钝,看不懂自己内心,只是觉得那是弟弟哥哥之间感情,让你无数次煎熬又难过,真真对不起。还不会关心,不会撒娇,不太听话,家务也做得不好,刚刚就煮个粥还把自己烫伤。但是,都慢慢会学,你给点时间,以后会对你很好,好不好?”
江暗愣几秒钟,迅速拉过他手,看到烫红手背和包着创可贴指尖,很是心疼地放在唇角边吹吹:“不要跟道歉,也不要这样说自己,你现在就很好,对也很好,不用特地去学那些。”
所以在他每次梦到江暗哭着从梦里醒来瞬间,那个人定,也在这个城市里某个角落思念着他。
闻岁从地上起身,他要现在就去见他,告诉他自己迟迟才意识到喜欢,真刻都不想再等。
他踩着拖鞋飞快跑出大门,边低头拨通江暗电话,满心焦急。
接通时候再开口,才发现声音哽咽到沙哑:“哥,醒吗?现在过去找你。”
“岁岁,回头。”电话那边和不远处声音重叠在起,像是某种回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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