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暗微微挑眉,诚实道:“确实有那个,好些人都是之前高中竞赛就见过。”
“之前简映不是说,江神名号多大,食堂随便吼声都能有粉丝程度。”闻岁自己都没发现语气里带着酸,“那你怎回人家?”
江暗抬手,动动无名指,对戒泛着金属光泽:“这还不明显?”
闻岁沉着脸说:“都知道有主还表白,够野性。”
“那你呢,打两场球,
“你怎阴阳怪气?”
“没有,只是很开心。”
“你开心就这表情,跟个冰山脸似?”
“明明在笑。”
“是怕自己人老珠黄笑起褶子吧?”
突然看到人,他有瞬间愣神,缓慢眨眨眼才出声:“你不是很忙吗?”
“今晚有聚餐,推。”江暗开口,嗓音有些疲惫沙哑。
他把手机固定在正前方,懒散地靠在座椅里,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对面人。
头发乱糟糟,有几缕发丝贴在额前,整个人裹在那床红被子里,露出领口看上去很是眼熟。
江暗顿顿,瞬间然:“看来岁岁很想。”
都是抽空才有那来回几条。听说这届参赛选手很是变态,集训内容也排得满满当当,连吃饭都跟赶着上战场似。
闻岁倒是天天泡图书馆,恨不得口气把大书全部预习个彻底,学习起来时候,时间总是飞快。
只是每次回到宿舍,就开始提不起兴致,心里有些发堵。
周五晚上,他开始把江暗三十六封信重新翻出来,张张逐字逐句读,越看心里越闷。
三天而已,那可是三年时间,千多个日日夜夜。
互相贫几句,闻岁才意识到,这个视频说话大概比他这几天加起来都多。
心情不好就懒得理人,就连汪奇粤都说他哥不在,跟变个人似,高冷得比。
闻岁换个躺着姿势,把手机随意斜放在枕头旁边,问道:“你们这次竞赛人多?”
“挺多,全国各省都来,分成十八个组。”江暗笑道,“你什时候对这种事好奇?”
闻岁哦声,慢吞吞说:“不会就这三两天,还有人给你表白吧?”
“你从哪儿得出这个结论?”闻岁啧声,口不对心说,“这几天过得不要太潇洒,看完本专业书,打两场球,泡三晚上图书馆,顺带吃家新开川菜馆。”
还帮黄姐火锅做场促销活动,当然这个没敢,bao露。
江暗嘴角弯弯,慢条斯理说:“睡床,穿睡衣,旁边还叠着写信。”
“………”被揭穿真相,闻岁抬手抹把脸,结结巴巴说,“干什,哪条法律规定男朋友没这些权利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闻岁小心翼翼地把那些信用塑封装起来,没忍住又叹口气,真是八辈子没这矫情过。
他起身准备进浴室,拿睡衣时候,指尖碰到上次穿过江暗那件,顿顿,从衣架上扯下来。
洗完澡,他换上那套衣服,扯过衣领嗅嗅,好像上面还残留着那个人气息。
闻岁没回自己床,掀开那床红被子躺进去,摸出手机百无聊赖地刷着新闻。
上方突然弹出个视频邀请,他拧着眉点开,屏幕正中央出现那张朝思暮想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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