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暗轻描淡写反问:“有问题吗?”
“倒是没有……就是感觉……”胖墩挑挑眉,股
“干什?”闻岁伸手推他,起床气到底还没能下得去。
江暗细细打量他几秒钟,才温柔出声:“看你穿衣服样子,很好看。”
完全招架不住这种直白眼神,闻岁只看上眼,就骨头酥麻得厉害。
磨磨蹭蹭好阵才下楼,在餐厅跟昨晚刚认识小胖墩偶遇,那人盯着他上下看两眼,疑惑出声:“十几度天气,你穿这多,不热吗?”
闻岁手心都浸出层汗,有些做贼心虚:“昨晚吹风,有点感冒。”
手指碰到裤腰,又揶揄道:“裤子也起,服务得到位。”
这摸,昨晚荒唐举动再度卷土重来,闻岁往旁边滚点距离,脸警惕:“别乱来,你还记得今天还得上八小时课?”
“没想乱来。”江暗哑然失笑,没再逗他,“快换,那帮人跟八辈子没吃过饭似,晚就没菜。”
闻岁加快速度,换完衣服冲进浴室,抬眼跟镜子里自己打个照面,又没忍住吼声:“江暗!你是属狗,把锁骨当骨头啃!”
昨晚意乱情迷时候,压根没太注意,就感觉炙热吻在身上胡乱地落。效果确斐然,三个红晃晃吻痕,简直嚣张。
块废铁,可以回炉重练那种。”
“你可以勤能补拙。”江暗垂着眼睫,意有所指。
缓和好几秒才反应过来,闻岁扯过被子蒙住他头,泄愤似。
然后翻个身,又不解气凶巴巴骂句禽兽。
出身汗,倒是很容易入睡,等他再醒来时候,江暗已经站在床边穿好外套,没拉拢窗帘透进来几缕亮光,这眼倒是就睡不着。
“难怪,那你记得吃药,这个天不小心就是流感,折腾死人。”胖墩边剥着蛋壳,边碎碎念。
闻岁恶狠狠地又瞪江暗眼,把他当嘴里华夫饼咬个稀碎。
胖墩随口问句:“会儿们去训练,弟弟怎办?”
“酒店呆着呗,还能怎办。”闻岁打个哈欠,没所谓道,“吃完早饭,再睡个回笼觉。”
突然意识到什,胖墩迟疑地看江暗眼:“你房间好像就张床,你们俩起睡?”
他扯着卫衣领子出去,剑拔弩张地盯着人数落:“你这让怎出门?”
“降温,正好穿个高领。”江暗忍着笑意,从自己行李箱里找出件毛衣递过去。
闻岁翻个白眼,股火憋着没地儿发,嘴里骂骂咧咧:“京城这穿还行,这边这大太阳,能捂出痱子。”
话是这说着,实在是丢不起这人,他脱卫衣换成高领,满脸写着不高兴。
江暗勾住他腰,把人往怀里揽揽,低声说:“别动。”
他迷迷瞪瞪睁眼,意识还有些不清醒:“你这就走?”
“嗯,早上八点训练,想起来吗?酒店有早餐自助。”江暗慢条斯理扣着皮带。
想着原本见面时间就不多,闻岁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,囫囵地逮着卫衣往脑门上套。
穿半才想起来睡衣没脱,半挂着衣服笑:“简直像个智障。”
江暗很喜欢看他这种衣来伸手少爷样,伸手替他把睡衣扣子解开,从后面顺着胳膊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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