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暗快步走到包房,看眼坐在正中间压着火闻岁,朝众人说:“你们先出去。”
群人逃也似闪到门口,在吃瓜和保命之间摇摆不定,又想看戏,又怕误伤,个个表情精彩纷呈。
江暗伸手把边上人往外推推,带上包房门,再四目相对时候,头回有些心虚。
他抿抿唇,试探地叫声:“岁岁,你不是去见你爸?”
“见你大爷。”闻岁拎着那把菜刀气势汹汹地朝着他走过去,抬手往墙上砍,白墙瞬间出现道凹痕。
闻岁缓慢地把玩着刀柄,抬眸看向众人:“所以你们早就知道所有事情,但起演戏瞒着?”
“这、这怎能叫瞒着呢,你没,bao露,们也不敢多嘴。”李经理被那刀锋吓得嘴角抽搐,拼命圆场,“再说,你哥哥大概也是这个意思,也许只是想迁就你。”
闻岁点点头,缓慢吐出两个字:“怪。”
“不是不是,也不是怪你,这整个事情咱就是说个纯纯大误会,是吧。”李经理跟大家使着眼色,示意帮腔。
房间里零零散散传来几声“啊对对对”,相当敷衍,毫不走心。
听到熟悉声音,江暗停顿两秒,不确定地反问:“岁岁?”
大概是最近谈恋爱后闻岁实在是太乖,突然语气这凶,他都忘这人以前也是闻风丧胆三中小霸王个。
连哥也不叫,就这直呼大名,显然是气到口不择言。
闻岁耐心耗尽,字顿说:“火锅店,过来,五分钟内。”
说完,相当冷酷无情地挂断电话,不给他多余询问机会,简直跟绑匪撕票似。
看这力道,真是被气疯,整个人都透露着股抑制不住杀气。
江暗伸手捏住他手腕,试图把刀拿过来:“听话,把刀放下,过几天就是生日,你不想墓碑上刻着享年十九吧。”
“挺好啊,英年早逝,多有排面。”闻岁冷嗤,到底是怕伤着人,转身把刀放在旁边桌面上。
江暗松口气
闻岁轻哼,这回不算冤枉人,他哥就是明知故犯,罪加等。
外面有眼尖通报:“江老板赶过来,跑得气喘吁吁,三分钟就到。”
李经理火速闪出包房,看着微微喘气江暗,好心提醒:“你弟弟现在很生气,非常生气,后果非常严重。刚刚还让张师傅拿、拿刀,要不要报警啊?真出事怎办?”
江暗在来路上看到信息,已经大差不差摸清楚原委,无奈道:“没事,去解释。”
“真不用报警,那你要不穿厚点,刀砍下来挺疼。”李经理说着,就要拖自己羽绒外套,表情简直如临大敌。
李经理也是头回见着闻岁发飙,吓得颤巍巍贴着墙角,撑着最后口气把信息发送出去:“小闻总,江老板跟你闹着玩呢,拿刀什不至于吧。”
“哦,你提醒,刀呢?”闻岁慢吞吞喝口茶,语气淡定,“拿来放这儿。”
张师傅摸不着头脑,走两步退步,频频回头:“真拿啊?昨天才磨过,很快……稍不注意就得见血……”
闻岁嗯声,表情相当严肃:“不开玩笑。”
分钟后,把磨得蹭亮菜刀放在干净整洁玻璃转盘上,配合着某人阎王似表情,看上去更是渗得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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