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”姜云否认,“没什事,都解决。”
邹婶还要回去忙,闻言就不再问,“那就行。”
然后就进房子里。
姜云还坐在椅子上,收敛起脸上神情,望向远处街道。
今天是工作日,正值上班时间,附近街上都见不到多少人影,那边有百货店和老铺子,再远些有火锅店,
邹婶说:“你们年轻人啊,路还长,有是机会,不像们这种上年纪,到年纪就没事干,天天待在家里,也没别去处,想做点什吧,人家老板不要。阿云你现在这样就挺好,还有大把时间,想做什做不成?都能成,总能找到合适。”
姜云坐起身,看向对面房子,沉吟片刻,回道:“您说得是。”
“那可不,婶子也是你那个年纪过来。”邹婶笑眯眯地说,以过来人语气感慨,“你这才二十六呢,早得很,可以慢慢来,不急。”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个真在讲工作,个却由此想到其它方面。
许是被这番无心话触动,姜云走神,思绪渐渐飘远,她这阵子状态不佳,不像以前在职场上那游刃有余,很多时候都有心无力,被现实拖拽着前行,近两天勉强好些,可方向还是摇摆不定,对于往后计划都有点迷茫。
经过这些时日,姜云还是解许知意,她把人带到自己那里,绝对不是为叙旧或亲密,肯定有其目。
这两人到底是哪种关系,究竟到哪步,许知意把人接到自己那里是不是有什打算,姜云概不清楚,但可以猜到是,许知意定然有所顾虑,兴许是许家或窦家那边做什,否则她不会把人接到自己那里,将窦宁城安置在自个儿眼皮子底下看着。
姜云不知道接下来事态会怎样,只能先耐心等着。
往后两天风平浪静,无事发生。
姜云住在老房子里,就如同与世隔绝样,没有人过来打扰,成天都是独自在家。
从两个人变成个人,难免会不适应。
姜云思忖会儿,抬手捋顺耳朵后头发,轻声说:“会。”
邹婶动作麻利,很快就把东西都晾上,再拍拍棉被,突然想起前阵子见过秦昭,于是好心问道:“你那个朋友呢,来这里找你找好多次那个,见着吗?”
姜云说:“见。”
“那就好,”邹婶把盆端上,“先前还以为有急事,每天都往这里跑,还想着是不是闹啥。”
安和巷住户少,从早到晚也见不到几个人,这里民居都是老住户,大家相互都认识。偶尔姜云在二楼阳台躺椅上晒太阳,熟识街坊邻居路过门口,都会招呼她声,有时还会隔着院子聊聊。
邻居邹婶是个热心肠,退休闲在家没事做,时常站在自家二楼跟姜云隔空聊天,下午出来晒被子时看到姜云又躺在阳台椅子上,便问句:“阿云呐,你这天天都在家待着,不上班吗?”
阳光有点强烈,姜云眯眯眼睛,实诚地说:“上个辞,打算休息阵子再重新找。”
邹婶不是那种话多嘴杂人,听到这番话,见她不像有事样子,就笑着用力抖抖被单,面将被单搭杆上,面哂道:“那也行,累就缓缓,之后找个更好。”
姜云少有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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