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从来没有如此激动过,看起来又挫败又狼狈。她原本是个开朗向上且随和人,仅只对姜云有占有欲,可也没做过太偏激行为,她很少发脾气,对谁都好,所以也很受欢迎。
只是最近变,变得过于陌生,完完全全不样。
被那多用探究、意味深长目光打量着,姜云是难堪,犹如被撕开外壳,剖开给人家看个彻底,没有体面可言。
那些人在看戏,
“是,以前是抢先,可她对你也没意思啊,你怪有什用。”
“你开工作室时候帮你跑前跑后,累得不成人样,如今做出这些事,你还是个人吗?”
……
“当初你怎说?”
“问过你,你说不是,才去追。”
接下来切失控,发不可收拾,拦都拦不住。
“陆念之,你是不是有病!”秦昭大声道,拿起个杯子就砸过去,“上回怎跟你说,你是聋听不见还是怎?!”
“以前都忍,不跟你计较,你他妈还不死心,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深情,很不起!”
“觊觎别人东西,暗地里捅刀子,你恶不恶心……”
……
纸揉成团扔地上,长眼斜,红唇阖动,沉稳地说:“出去。”
秦昭被激怒,把就推开张易,字句地说:“你让她出来,不然就自己找。”
这人素来执拗,说得出做得到。
陆念之却没把她放在眼里,慢条斯理地说:“许知意不在这里,要找她就去别地方找。”
场面霎时安静,明白人都听得懂秦昭说是姜云,但陆念之却忽然提及许知意……
“是你自己不要,现在又后悔,使阴招。”
……
姜云脚下就像生根样,迈不动步,她站在原地远远看着,字不漏地听完那些话,喉咙里仿佛卡着块坚硬石头,硌得生疼。
有人瞧见她在那里站着,纷纷瞧过来,窃窃私语,在悄声讨论什。
秦昭还在说。
秦昭就跟疯般,不管不顾。
她眼睛都是红,状态很不对劲,也许是情绪太激动,需要个宣泄口,也许是这些日子被压迫得太过,连喘口气都不能,只能靠这种方式讨回来。她什都说,什都骂,砸东西。
“你现在这干,把群人往死里整。”
……
“她跟闹,跟分手,那是们之间私事,什时候轮到你来插手。你就是报复,不甘心。”
许知意就是这个圈子里人,在场人里就没有不认识她,哪怕不熟也见过面,她可是许家掌上明珠,窦家联姻对象,窦老爷子最中意人选。这个朋友圈子里除陆念之和秦昭,就数许知意最有地位。
就这简单两段对话,围观人群就全明白,特别是张易,他都愣下。
有些事平时就有苗头,局外人即便发现蛛丝马迹也不能乱猜测,个许知意牵扯到人就够多,谁敢在私下里乱讲。圈里人多多少少都会有利益纷争和牵扯,大家平时玩闹归玩闹,不论再怎出格,基本底线还是不能破,就这毫无征兆地亲耳听见这些话,所有人都感到意外。
张易不敢置信地望着秦昭,又望楼道那边看下。
姜云就站在那里,她听到声响就出来,恰巧撞见这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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