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
办公室，刘副经理脸色简直难看，整个人阴云笼罩。
部门里
人
看就知道不正常，纷纷噤声，低着头认真工作。
不过脸色臭归臭，被骂顿后，刘副经理收敛许多，至少不敢像昨天那样干。
姜云不管这些，尽心做好本职。
连几天都风平浪静，所有事情都安稳。
窗前都望不见远处景象，全都隐进大雾中。
姜云起得比较早，那时陆念之还在睡觉，她赶着去上班，穿上这人给自己准备衣服就匆匆离开。
路上太赶，姜云都没时间吃早饭，到公司只能去茶水间吃点饼干垫肚子。
昨晚陆念之把个瓷娃娃留在她车上，也没说是特地给她买，反正就搁在副驾驶座。姜云把东西带到办公室，拆开，里面装是那个齐肩中短发瓷娃娃。
她想想，小心地把东西摆在桌上，并用笔筒挡着，防止摔下去。
直到这日，上头越过刘副经理派个任务给姜云，让姜云负责去接待个人。
对方姓陆，是S市来。
瓷娃娃很可爱，圆滚滚，穿着身花里胡哨古装，除头发长度没处跟某人相像，简直天差地别。
姜云工作时好几次都被瓷娃娃吸引，不时就分心看下，最后只得随手抽张纸把瓷娃娃盖住。
下午，邵青让她和部门里两个副经理去趟办公室，变着法儿挑错，着重训刘副经理顿。
邵青不说是昨天那事，反正就逮着刘副经理工作态度和以往做过项目不放，批得刘副经理大气都不敢出。
姜云心知怎
回事，但装作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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