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妈……你他妈谁啊,老几啊,”男人被顿拖拽,酒后眩晕更严重,骂着骂着就开始干呕,“多管、呕,多管闲事——”
扎堆儿在楼道口几个邻居听这动静,纷纷闪开让出路,目送陈林虎拖麻袋样把人拖到种着菜苗绿化带里丢下,又用脚跟在泥地上拧出个浅坑。
“吐,”陈林虎把男人拽到坑前,头对准坑上方,“吐完滚。”
力气大得有点吓人,可能是因为这点,男人在泥地上哼哼唧唧几声,却没敢站起来。
陈林虎也没再搭理他,因为没休息好,再加上心情实在不怎地,脸上表情也更不美妙。
“上回就说,说第句话时候你就给滚,说第二句话时候就揍你,”张训声音很轻,浮在充斥着酒臭味二楼空间里,却像是在挤压人耳膜,“这是第二句,还记得第三句时候会怎样吗?”
楼道硬黄昏暗声控灯下,张训五官线条略显模糊,和陈林虎几次见他时都不样。
没有笑,嘴角下垂,眼睛倒是还微微眯起,是被嘴上叼着点燃烟熏,抓乱刘海儿搭配上眼里血丝,都削弱陈林虎记忆里对方斯文模样。
也不知道是张训眼神起作用,还是手腕上疼痛戳醒理智,男人似乎回忆起“第三句话”后果,表情微僵,回头又踹脚防盗门,骂声“操”,恨恨地看眼张训,手指点点张训:“等着。”
张训抬起手,男人立刻扶着楼梯扶手往下走,却发现张训只是把烟拿下夹在手指间。
走下来看情况,昏暗中看得清是个娇小女人,伸头看两眼,正要开口说话就被喝醉男人瞥眼,立马缩回脖子。见防盗门紧闭也没再多看,倒退着回去。
听见有人上楼,男人扭头,炮口临时换方向朝着陈林虎轰:“滚!看你妈看!”
陈林虎脑子里擦过丝火星,马上就要点燃引信。
火星落下前秒,西户门开。
张训从门里走出来,手里拎着铁棍照着男人身边走廊扶手砸下,金属碰撞声如同刀剑撞击,瞬间掐死男人谩骂。
这张脸再配上刚才猛士拖猪场景,楼道口围着看热闹人又立马给他让个道目送他进楼,除个
男人略显尴尬地下两层台阶,跟陈林虎打个对脸。
“有病啊,滚开!”男人挥胳膊想推开他,“看个屁啊!”
二楼站着张训这才看见陈林虎,烟往地上甩刚要跟着下楼,随即看见陈林虎错身躲开对方推他胳膊。
手没挨着既定目标扑个空,男人瞬间失去平衡往前歪,紧接着觉得领口紧,陈林虎手扯住他后脖领,另只手钳子样攥着他胳膊,把他酒后不怎听使唤身体带着往楼下推。
陈林虎被男人身上股股酒臭味熏得反胃,没搭理楼道里廖大爷儿子等几个邻居呼喊,在男人叫骂声里把人拖出二单元。
陈林虎看着他手里凶器,愣愣。
楼道里没声音。
“上回怎说,”张训说,“你还记得吗?”
男人回过神猛地身,站得不大稳,脾气却因为喝马尿水而格外大,扶着墙站稳后叫嚣:“关你屁事儿!”
话音刚落,他扶着墙手腕上就挨张训棍,吃痛地叫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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