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咬人!”张训龇牙咧嘴,抬手作势要抽他,“又咬人!说多少回,教不听还!”
陈林虎大大方方地低下头把脑袋凑过去:“怎着吧。”
他低头,后脖衣领就翘起来,从张训角度能看到黑色布料下皮肤,脊背漂亮线条伸展着埋进黑色里。
“迟早得抽你。”张训手
“谁啊你,上来就跟屋主抢座位。”张训不让,懒懒地躺着不懂,肚皮上还压着只肥猫,“去,把烟跟打火机拿来。”
陈林虎不乐意,手拽着张训脚踝手把他宽松运动裤往上拽,露出截匀称小腿:“不上来你自己都不愿意动是吧?见着就使唤。”
脚被挠得痒,想躲又被陈林虎攥着脚腕,张训边笑边蹬腿,肥猫很生气跑,吃半豆沙包差点掉地上:“累啊弟弟,大早爬起来,昨天晚上写稿子写半夜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手心让脚踝骨轻硌着,第次攥张训脚踝记忆又浮现,和那会儿朦胧悸动相比,现在感觉更清晰强烈。
陈林虎心被烫又软又热,不挠他,拧开瓶橙汁递给他:“吃完再说。”
回程路上老陈头心情大好,坐副驾上又啃火烧又喝可乐,还叨叨着想开车,把张训跟陈林虎吓跳。
到家属院楼底下还精神抖擞,俩人合伙才把他给劝回去,当天下午陈家麻将桌就又支起来。
低气压好段时间二单元重新回温,陈林虎见他爷又能在牌场上驰骋也松口气,打包家里吃喝,拿上平板去二楼。
张训大早起床又忙活半天,回来倒头睡到刚才才醒,正迷瞪着眼窝在沙发上跟猫随手打架,听见陈林虎开门动静:“老头还行吗?在这屋。”
“挺好,刚把麻将桌支起来,丁宇乐他爷奶飞奔着进家,动作比丁宇乐都利索。”陈林虎心情也好,话不自觉地多些,拎着手里豆沙包和橙汁给张训晃晃,“爷自己包豆沙包,吃吗?”
张训赶紧把脚从他手里抽回来,给他让个位。感觉就这几下身体就有点儿不由自主绷紧,这是个没心没肺犊子,总跟撩拨他似。
又吃俩豆沙包,张训才觉得胃里瓷实,开玩笑道:“刚认识那会儿跟段乔就觉得你跟陈大爷不太像,现在觉得更不像。人老头爱吃爱笑还脾气好,你说你怎跟个炮仗似,多跟你爷学着点儿好。”
陈林虎在沙发上坐下,沙发小,张训头枕在边扶手上曲着腿,另条腿被陈林虎拉开搭他腿上,听见这话挑挑眉:“不好?”
“怎说,”张训灌着橙汁,“你当凶器用就特好使,镇宅。”
陈林虎气捞起他小腿吭哧就是口。
“让你说嘴还真有点儿闲,”张训捞过袋子拿出个豆沙包咬口,“味儿不错!”
陈林虎踢踢张训横躺着搭沙发扶手上腿示意他让个座:“中午看你吃不多,就估计那羊肉汤味儿太膻你不爱喝。”
其实也不光是因为味道,还有开车那会儿跟老陈头说那些话,让张训有点儿吃不下饭。
真是个好人,张训想到这个快乐小老头知道他跟他孙子事儿是什心情,就胸闷。
但这话张训不打算跟陈林虎说,没必要,只能让这爱钻牛角尖玩意儿跟自己起心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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