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不好意思，又没别人。”白檬还以为柯若初害羞是因为盛如绮在场。
不过柯若初羞耻，还真是因为盛如绮在场。
盛如绮敏感，她慢条斯理用勺喝着汤，经常约柯若初吃饭
姐姐……
除
自己，还能有谁。
看来柯若初和白檬提过自己。
不到六点，夜幕已临。
十
月南城已冬意渐浓，晚间还有风，柯若初看盛如绮就穿件薄款大衣，就说自己饿，要
就近找家餐厅吃。
附近能用餐地方很多，只是照顾到盛如绮胃，晚餐吃得清淡养生，都是点些温和暖胃菜。
三个人，六个菜，边吃边聊。
主要是白檬在说话。
这多年，白檬从来没见盛如绮带过对象回家，她太好奇，什样人能把她姐给收去。
门外响起脚步声，又停。
白檬转头看，不是别人，正是柯若初站在门口。“你怎在这？”
柯若初没想到会和白檬撞个正着，她看看盛如绮，又看看白檬，装傻充楞起来，“噢，
来看下姐姐，听你说她在这里住院……”
白檬：“她正准备出院呢。”
，也是从盛如绮住院时起。正如她心中所期望那样，两人在慢慢靠近，渐渐，暧昧得不再像是普通朋友。
只是藏在心底那句喜欢，还没说出口。
或许，只差个合适时机。
*
翌日，单人病房。
盛如绮蓦然笑起来，她放下手里汤勺，饶有兴致地问白檬，“什大姐姐？说来听听。”
绕不开这个话题，柯若初扶额，心想盛如绮肯定是在明知故问。
盛如绮问白檬时，眼神却不动声色定格在柯若初身上，唇角扬着。其实她挺想知道
白檬嘴极少有闲下来时候，就算是在吃饭，所以聚会时带上白檬，她张嘴顶人家三张嘴，绝不会冷场。
“若初，”吃着吃着，白檬话锋转，揪出个新话题，“你那个大姐姐，还天天找你吃饭吗？”
柯若初喝水差点呛着。紧接着，有种极其不祥预感。白檬这个大嘴巴还不得什都往外说，关键是，盛如绮本人就坐在这。
聊这种八卦，白檬就来劲，她用胳膊肘蹭蹭柯若初，连珠炮似追问，“哎，说说呗，你跟她最近什情况？有没有点进展？”
柯若初朝白檬挤眉，毫无气势可言警告：“你别说这个。”
“下班？”
“嗯，刚忙完。”
“正好起吃晚饭，”盛如绮走到柯若初跟前，瞥眼白檬后，“有人今晚要请客。”
柯若初笑，“好呀。”
旁白檬听，“你们还真不客气啊。”
“你今天就要出院啊？”白檬看盛如绮已经换下病服。
“明天公司有事。”盛如绮回道。本来是明天出院，但公司有重要会议，缺不她，正好她医院待好几天，也闷得慌，就让秘书提前天办出院手续。
“工作狂，牛！”白檬倚在墙边，竖竖拇指，想着今晚正好也有时间，就贫嘴道，“为庆祝你出院，晚饭请，赏个脸吗？”
“不用陪你小男朋友？”
“还不是怕你没人陪。”盛如绮不能个人吃饭这个怪癖，白檬也是知道，可偏偏她姐感情直都没着落。她上前拉住盛如绮手臂，“姐，说正经啊，你什时候给找个‘姐夫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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