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没有如果，后来，两个人都先后离开
他，这些问题再也等不到答案
苏敛推开门，眼前
场景过很久，都清晰得印刻在他记忆里。
让他后来每次回想，都心里发苦，眼眶发热。
清晨幽静小巷子里，池妄袖子卷到小臂处，露出少年人精壮手臂线条。他半蹲在那辆破旧摩托车旁，正在帮忙熟练换胎。
苏华生半靠在
边斑驳墙上，毫不客气地指挥：“拧紧点，老松，容易出事。”
“好，给
递个扳手。”池妄头也没抬，手背上被蹭上层脏兮兮灰尘，也毫不在意。
看着几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，苏敛心里有些发毛：“你们表演欲这
强？”
“玩儿呗，只要不用学习，干什都开心。”顾安久无所谓道，“而且这学期是最后次，以后肯定再没机会。敛哥，你忍心让们青春留下如此悲伤遗憾？”
得，都拔高到这种高度，苏敛骑虎难下。
思考几分钟，苏敛艰难应允：“就这次，下不为例。”
“小苏老师，真是太喜欢你。”池妄转着手上笔，抬手当成鼓槌在桌面上敲两下，动作干脆利落，“就用上次你送鼓。”
想跟你起。”池妄小心地打量他表情，见没太大反应，才继续道，“就是上次听你唱歌觉得很好听，想跟你再合作次。”
“就这个？”苏敛挑眉，表情有些抗拒，“但不喜欢当众表演。”
上次喝醉酒唱歌就够丢人，现在要在全校面前表演，成为聚光灯下焦点，光是脑补，就觉得有些头疼。
池妄讨好地扯着他袖口，压低声音：“知道，所以这不是拿进步奖励来换？”
方面是想着如果要表演排练，除补课，跟苏敛私下能见面正当理由又多个，这回是相当冠冕堂皇，毫无破绽。
苏华生弯腰，递过去块毛巾：“脏，擦擦。”
苏敛指尖扣着门框，整个人都笼罩在初冬阳光里，看着眼前画面，有些挪不动步。
他曾经想过很多个如果。
如果不是他爸去世，可能遇不上那天在医院池妄，也不会产生交集。
如果巧合相爱，他爸也依然健在，在这社会这苛刻大环境下，会是赞成还是反对？
“好，你说算。”苏敛无奈应声，视线看向窗外。
好像在潜移默化间，他对于池妄要求，让步是越来越多，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，冷漠拒绝-
说定表演安排，大家约好周天在池妄家地下练习室见面，开始排练。
苏敛向起得早，不过最近被池妄闹得心情放松不少，就显得有些懒散。
也没什特别重要事，于是在床上又多躺会儿，赖床到九点半，才慢吞吞起床换衣，准备出门。
另方面，他希望苏敛能再活泼些，明明年纪那小，总是副闷闷不乐样子，看着招人心疼。
苏敛沉吟几秒：“就们俩？”
“也想来。”顾安久尖着耳朵听完全程，兴奋扭头，自卖自夸，“小学拿唱歌比赛三等奖。”
“共就五个人，请说清楚参赛选手数量。”林衍无情戳穿，看向池妄，“需要电吉他？可以帮忙。”
“那、那也要加入。”宋嘉词隔着个过道，探出个毛茸茸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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