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衍把吉他放在宋嘉词腿上,轻声安抚:“要不教你,很简单,们可以起,家里还有把。”
“你怎不教,还会二胡,很有天分!”顾安久再次气炸,觉得这个世界毫无他容身之地。
池妄怜悯地看他眼:“谁让你长得不可爱,不知道你衍哥颜控?”
“操,你们这群帅比排挤。”顾安久双
池妄今天心情不错,松口:“行,给你留几个音,让你有点儿参与感。”
顾安久咬牙切齿,扬起胖脸:“几个音?”
“个八拍,不能再多。”池妄怜爱地摸摸他乱糟糟头顶,“已经很给你面子。”
顾安久气得半死,像只炸河豚:“行吧,主唱吉他架子鼓二胡都有,还差个合唱……谁来呢?”
几人面面相觑,互相来回看几秒,缓慢落在盘腿坐着宋嘉词身上。
之前都是在二楼补课,苏敛没来过这层,倒是新鲜。
地下室风格和上面截然不同,天花板是泼墨般蓝,看上去还挺酷炫。
墙壁用硅藻泥做隔音,正中央放着个巨大投影,话筒架,架子鼓。几个懒人沙发往地上丢,整个房间看上去很有池妄那股懒散风格。
林衍坐上边高脚凳,拨着吉他弦调音。
苏敛看向顾安久:“你也会乐器?不会真要跟合唱吧?”
细成这样,苏敛由衷说:“谢谢。”
“不用客气,反正以后都是家人。”刚正经两秒,又瞬间恢复吊儿郎当,实在没救。
苏敛懒得多说,抬手把豆浆拧开,塞进他嘴里:“喝你早饭。”
周末早晨实在堵车,到池妄家时候,距离预计时间晚近二十分钟。
顾安久正跟池晴坐在客厅盘腿打游戏,看见来人,语气怨念:“有些人可真是,大早上还要出门接人,就把们撂这儿,还好有妹妹陪。”
他指指自己,脸震惊:“、、合唱?可、可以吗?”
“随便唱句,国歌也行。”林衍鼓励道。
宋嘉词咬咬下唇,结结巴巴开口:“起、起来,不愿做奴隶人们…….”
音色倒是好听,就是流畅度实在是不敢恭维。
“哎呀,你怎唱歌也结巴。”顾安久无奈叹口气,“怎办,小猴子什都不会,无法融入集体。”
言语之间,很是嫌弃。
小胖子神秘地晃晃手,从背后掏出把二胡:“也是会乐器,厉不厉害?”
苏敛盯着那把乐器,尽量不出口伤人:“………好像不太搭。”
“怎不搭,你怎跟妄爷个样!”顾安久气汹汹站起来,拎着二胡卖惨,“以前他跟林衍搞乐队就不带,说他们是摇滚范儿,这中式画风格格不入。你们以为想学二胡吗?还不是因为爸想听赛马。”
苏敛被逗笑:“那你挺有孝心。”
“哦,不好意思。”池妄连个眼神都懒得给,道歉地毫不走心。
宋嘉词仰起头笑:“没、没事,也没等很久。”
见人全员到齐,苏敛换好鞋子,大步进门:“那就开始?”
“行,们下楼吧,昨天把鼓已经放到下面。“池妄抬手勾着人肩膀,顺着楼梯往地下室走。
盯着两人亲昵动作,顾安久在后面嘀嘀咕咕:“苏敛说话,什都应,狗腿子都没你跑得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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