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衍为示好,特地让顾安久上同辆车,说是要先把人送回家再去约会,贴心得紧。
大家互相告完别,苏敛跟池妄上车,低声问:“下午去哪儿?”
“家?”池妄说完,看见他睫毛很轻地颤下,戏谑道,“只是两人补课,脑子里想什呢?”
苏敛恢复冷漠,声音清冷:“什都没想。”
池妄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,视线滑落在唇上,语气变得暧昧起来:“真吗?但挺想。”
太阳穴突突直跳,顾安久叹口气:“算算,你别说,道歉接受。”
“还想吃什,帮你点。”池妄扫码菜单,把屏幕放在他面前晃晃,小心翼翼地安抚。
“吃不下,让缓缓。”顾安久撑着脑袋,视线在几人当中扫来扫去,到底还是没忍心说出什伤人话。
这多年朋友,什事都起干过,也不能因为人谈恋爱,就此分道扬镳。
能怎办呢?忍着呗。
交换下视线,用眼神交流如何救场。
救不,十年友情大概就在今天走到尽头。
“你们单独行动还不止今天这次?”顾安久摇摇头,看上去心灰意冷,“现在是真受伤。”
见大家沉默圈,苏敛不太会安慰人,被迫上场:“那天是特殊情况,他们俩就差层窗户纸等着捅破,们是去助攻。”
“你们俩不也是助攻?”顾安久眼眶通红地盯着他,声音低下去,“要不是点醒妄爷,你觉得就他那反射弧能跟你表白?估计现在还他妈觉得自己铁直。”苏敛抿抿唇,哑口无言。
苏敛别开脸,用手掐下他掌心,警告说:“师傅还在,骚什。”
那必然是不能在车上,要脸。
“又没说现在。”池妄仰头靠上座椅后背,感叹说,“不过今天跟你来趟挂结缘铃,突然就觉得心安,以前不懂为什那多人信奉神佛,现在懂。”
也许并不是真为去求得那样个结果,只是把心愿告诉神灵,好像那个未来就变得触手可及。
苏敛抿唇,沉默会儿才说:“你生病
顾安久咬牙切齿出声:“算,以后除五人局,你们自己单独腻歪去吧,不稀罕。但不许你们四个人见面不叫,再被知道次,真会绝交。”
“好,不会不会。”池妄连连应道,语气跟哄小孩儿似。
顾安久哼哼唧唧:“这还差不多,喜酒得单独补,今天这顿不算。”
“请,随便你吃,上不封顶。”池妄应得很是大气。
好不容易把堆事情交代清楚,饭局终于接近尾声。
池妄自反省会儿,再次开口试图挽回局面:“小九,是们问题,对不起。”
“以后们有什安排都跟你说,你想来就来。”林衍跟着道歉,“本来是想照顾你感受,但好像弄巧成拙。”
顾安久垂着脑袋,闷声开口:“又不是真那没眼力见儿人,也没那喜欢当电灯泡,不就是喜欢跟大家高高兴兴在块儿?做错什。”
“不、不,你没错,是们做、做错,们下、下次改。”宋嘉词摇摇头,慌张解释,越发结巴,“你、你很好,们、们都喜欢跟你当、当好朋友。”
句话说得断断续续,听得人很是焦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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