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五周从门口探个脑袋进
言而无信是回事,但最重要是秦灿意识到,谢以津是主动将自己脱离出群体,而且他自己也想要保持这样状态。
高傲也好孤僻也罢,他只是不想,又或者不屑去融入别人圈子罢。
秦灿觉得自己之前种种热心和示好太过可笑,从那天过后,他再也没有主动和谢以津有过交流。
“你打算送艾米什礼物?”郝七月问。
思绪被打断,秦灿脱下实验服:“到商场再说。”
谢以津给出同样答案:“抱歉,没有空。”
秦灿没生气,只是望着他脸,露出个略微惊讶神情:“可是前辈,都还没告诉你生日在哪天。”
谢以津怔。
“这周六晚上,就在附近酒吧。”秦灿笑着说,“不会强求你出席,但只是想告诉你,随时欢迎你来参加。”
片刻后,他看到谢以津点点头。
乔纳森是他们导师,也是实验室老板。
秦灿回过神来,笑笑:“前辈你在会中提到方向,和现在做方向有些重合,不知道们可不可以找个时间多聊聊,说不定未来可以起合作。”
尽管秦灿本人并不知道,但很多人在背地里都讨论过他笑容,并致认为那是他好人缘必杀技。
他发色是亚洲人黑,但眼眸却遗传他父亲,是牛奶巧克力样褐色,笑起来像是有阳光融化在眼底。
对着那双含着笑意眼,你很难说出拒绝话,哪怕迫不得已定要拒绝,往往也会犹豫很久才能说出口。
他们个实验室人约好今天下午三点之后不安排实验,起去商场给艾米挑个礼物。
离开实验室前,秦灿随意回头瞥眼,正好看到坐在超净台前谢以津抬起头,看向窗外天空。
他看到谢以津蹙起眉。
今天本就是阴天,但此刻窗外天色似乎比早晨要昏沉更多,白炽灯映得谢以津侧脸有些苍白。
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带来错觉,秦灿总感觉谢以津耳根像是泛起微红,他状态看起来是隐隐令人心惊病态。
谢以津其实也只是点个头,他甚至连个“好”都没有承诺,但莫名地,当时秦灿就是觉得他定会来。
当然他很快就被现实打脸。
也许是秦灿过度高估自己人缘,总之在他生日那天晚上,派对开到凌晨两点,他也没有看到谢以津身影。
秦灿承认自己有点生气。
今天办生日派对艾米虽然也遭到谢以津拒绝,但她至少得到句“生日快乐”。上个月秦灿别说是祝福,他自始至终连句解释都没有得到。
然而下秒,谢以津干脆利落道:“抱歉,不喜欢和别人合作。”
他拒绝得实在是太快,没有犹豫上哪怕秒。秦灿愣:“这样啊……没事,你不需要和道歉。”
两人第次交流并不是非常愉快。秦灿后来想想,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冒失,毕竟有大佬就是不喜欢在工作和学术上与别人有纠缠。
人都是群居动物,再冷漠人也在心底渴望着陪伴,他也许只是放不开罢。秦灿当时是这样想。
于是个月前秦灿生日时候,他试着邀请次谢以津,请他参加自己生日聚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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