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
秦灿完全无法将这切联系到谢以津这个人身上。
如果不是屋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,秦灿甚至怀疑谢以津有个正在读小学女儿。
“不用管。”谢以津答非所问道。
他没有直视秦灿眼睛,而是蜷缩在床上,将脸埋在兔子玩偶巨大耳朵里:“谢谢你送回来,你……应该走。”
秦灿终于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些花花绿绿玩偶身上移开,专注于眼前这个棘手病人。
——更准确地说,是关系并不好,拒绝过和合作,都没有说过几句话,甚至在上个月还鸽生日邀请前辈。
谢以津住处离U大比较近,雨天十分钟就开到。到家门口时候,谢以津已经站不稳。
最后是秦灿接过钥匙,帮他把门给打开。
客厅片漆黑,但也看得出极简装潢,像是谢以津本人风格。
然而推开谢以津卧室门,把人扶到床上后,秦灿抬头,却直接呆滞在原地:“这是你卧室?”
楼,好在打车已经到。
刚把人扶到路边,秦灿拉开车门,谢以津却又艰难地挣脱开他手:“送到这里就好,麻烦你。”
明明已经站都站不稳,这人表现出来态度依旧是疏远,好像多点肢体接触都会让他难受得要死。
秦灿时间只觉得又气又好笑:“是吗?”
秦灿微微松下手,谢以津果不其然站都站不住,直接就向前栽。眼看着他摔倒前瞬间,秦灿才重新拉住他胳膊,问:“你确定吗?”
“当然想现在就走,”秦灿深吸口气,“但就你现在这个状态,如果明天你被发现凉在公寓里,是第个被警察铐走盘问人。还有实验要做,有数据要弄,没有义务承担这切。”
“所以现在共有两个解决方法。”他说,“第,你告诉退烧药在哪里,你烧退秒都不多留。”
“第二,可以现在走,但走之前会叫救护车给你拉到医院。你自己选。”
秦灿语气有点重。谢以津僵下,很久没说话。
眼见这人是软硬都不吃,秦灿点点头,也不准备再和他耗着,直接拿出手机找附近医院。
其实谢以津卧室和他客厅是相似装修风格,但问题并不出现在其装潢上,而是在这间卧室床和沙发上。
这间卧室里肉眼可见每个角落,都摆放着很多……毛绒玩具。
是,毛绒玩具,更准确地说,是个头很大毛绒玩具。
沙发椅上泰迪熊,窗台上排小恐龙,更不用提整柜子鸭子企鹅猫头鹰独角兽,全部都是毛绒玩具。
其中最壮观当属只高度约米八巨型垂耳兔玩偶,它颜色是治愈樱花粉,正静静地平躺在谢以津床上,近乎占据半张床空间。
谢以津终于不再说话。
上车之后,秦灿总算是松口气。
硕大雨滴砸在车窗上,身旁人越来越安静,秦灿总怕他烧死过去,但耳边灼热呼吸声告诉秦灿,这人还醒着。
这……什症状?发高烧吗?总感觉比发烧要严重……是着凉吗?
窗外冷风吹得秦灿大脑有些发蒙:真只是想回来检查下虫子,结果却莫名其妙地捡到近乎人事不省前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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