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伦敦雨实在是太多。”他皱皱眉,“果然还是很难适应。”
“天气预报准确度实在有限,也无法随身携带毛绒玩偶到实验室,但是昨天这样情况,实在不想出现第二次。”谢以津对秦灿说,“你是目前唯发现这个秘密人,同时你也在实验室工作。”
谢以津视线下滑,在秦灿身上停顿下,继续补充道:“而且你身体也具备切所需要特征,所以想,你是合适人选。”
秦灿喉结动下。他已经隐隐预料到谢以津要说什。
谢以津说:“可以和你合作你之前提出课题,但是从今天起,你需要在小雨时候和牵手,中雨时候和拥抱,,bao雨时候和起睡觉,可以吗?”
“目前可以缓解这些症状方式只有种。”
谢以津语气平缓,并没有停顿:“从物理意义上来讲,需要切实地和些柔软、温暖物体直接接触,来缓和这些类似过敏症状;从心理角度上来看,需要在雨天体会到温暖依赖感觉。”
他抬起眼看向秦灿:“你应该看到卧室里那些玩偶吧?在昨天之前每个雨天,都是抱着它们解决。”
秦灿瞳孔颤:“什……”
其实谢以津每句话说得都清晰直白,逻辑也很流畅,就像他之前组会上发表那些完美演讲。
豫神情。
过很久,谢以津开口道:“接下来说话,你有信或不信权利,但相信科学,也热爱科学。”
秦灿:“啊?”
谢以津停顿下:“有病。”
秦灿:“?”
空气陷入诡异静谧之中。
见秦灿直没有开口,谢以津想想,又补充道:“至于课题,可以以你感兴趣大方向为主,你可以——”
秦灿沙哑道:“……够。”
后来谢以津反思下这场对话内容,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过急切。他并不擅长社
但秦灿发现自己好像不论如何都听不懂。
“天气预报并没有说昨天会有雨。”回想起昨晚种种,谢以津皱起眉,“其实这周都在断断续续地下雨,但是实验已经不能再拖,所以哪怕昨天天色已经变阴,还是多留会儿。”
“但没想到,最后竟然变成场,bao雨,而且也没想到会有人在凌晨回到实验室。”他说。
秦灿脑子已经乱成团糨糊,须臾才勉强开口道:“昨天回来,是想检查下培养基有没有放错恒温箱……”
“这样啊。”谢以津点头,“总之如你所见,像昨天那种罕见特大,bao雨时,就会呈现出那样状态。”
谢以津:“但它是种目前没有办法用科学解释病症。”
“叫它天气感应症——这是这几年总结出来症状。”
谢以津语气镇定:“小雨时,会困乏并产生类似于过敏症状,难以集中精力,中雨时会开始意识模糊,完全无法正常地进行工作。”
“至于大雨和,bao雨时,则会出现高烧和意识不清症状,这种时候基本是失控状态,也就是你昨晚看到状态。看过许多医生,但依旧没有找出病因,普通抗过敏药物与退烧药起不到任何作用。”
秦灿大脑瞬间变得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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