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七月和郝五周觉得这种想法没什问题,科研这东西本来看就是质量而不是数量,所以他们也直踏踏实实地在帮着秦灿。
但此刻和刘勃再多说句话对郝七月而言都是折磨。她正准备低头在群聊里继续疯狂打字求助,门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她喜出望外,以为洛嘉嘉刚才在群里说救兵来,然而看清来人脸,却直接愣在原地。
是谢以津。
郝七月其实很少近距离接触过谢以津。
刘勃接水,却没有往回走,而是慢悠悠地脚步拐,在郝七月斜对面个不远不近位置坐下:“好久不见,课题做得怎样啊?现在进度自己还满意吗?”
这话里深意简直让郝七月头皮发麻,她在心里大喊救命。
但刘勃毕竟是前辈,她又不能真装听不见把他晾在边,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:“挺好,秦哥这阵子教很多。”
“啊,秦灿啊。”
刘勃意味不明地笑下:“他精力是真旺盛啊,而且心肠也是够好,愿意带两个小孩儿起做课题,也不怕耽误自己文章进度。”
对郝七月而言,今天可以说是非常波三折天。
她原本正哼着歌高高兴兴地在茶水间热饭,转过身,看到站在自己身后刘勃,心跳骤然停拍。
对她这样社会阅历不多年轻小姑娘而言,和刘勃这种人虽只相处短短两个月,却足以留下辈子心理阴影。
刘勃皮笑肉不笑:“小月啊。”
郝七月咧嘴,僵硬地笑笑:“刘师兄。”
在她眼中,虽然谢以津和秦灿样都是前辈大佬,但两人气质截然不同,秦灿是温暖灼热太阳,而谢以津则像是清冷遥远月亮。
谢以津和所有人都保持着非常遥远距离,身上自带种神秘感。他不属于实验室中任何个小圈子,更不可能是洛嘉嘉找来救兵,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,应该只是来茶水间倒杯水喝。
果然,谢以津从桌子旁边经过,不会儿便听到茶水间里面咖啡机开始轰隆作响。
郝七月没忍住顶回去:“其实秦哥现在课题进展还挺不错,们帮他很多,秦哥教们也教得特别有耐心,们现在起在——”
刘勃状似无意地打断郝七月:“秦灿这人吧,虽然精力耐心直不错,但对自己确实是有点太不上心。”
“和新组同事前阵子刚把篇文章投出去,磨好久之后才被接收,他也得给自己上上弦啊,发文章这种事要是拖太久,耽误毕业也不是件好事。”
和这种以自为中心人聊天简直是灾难,郝七月勉强笑笑,心里狂翻白眼,但时间确实不知道该怎怼回去。
秦灿无疑比刘勃要优秀太多,但他在科研上有些完美主义。这导致虽然他们手头数据和结果其实早就够发篇不错文章,但秦灿总觉得离“最好”还差段距离,想要做得再多再大点。
“准备吃饭呢?”
“……是啊。”
郝七月端着热好饭落座,就立刻低头开始在群聊里疯狂求助。
然而此刻秦灿在仓库取药剂,郝五周在开会,洛嘉嘉在美国,她可以说是彻底孤立无援。
茶水间侧是个休息区,有张巨大圆桌,平时用来给人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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