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秦哥你怎回事?”
郝七月看向旁边秦灿:“手怎?从刚才开始就直心不在焉地盯着手心看,半天也不说话,是今天移液枪拿太久吗?”
秦灿没有说话,只是无声无息地蜷缩下指尖。
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方才谢以津脸颊上温度,他有些茫然地抬起眼,雨还在细细密密地下着,但是方才那人身影早就已经消失在道路尽头。
“没事。”秦灿须臾后沙哑地开口,“……生物学不存在。”
两人走近些,才看到秦灿身前原来还站着个谢以津。郝七月愣下:“啊,还有谢前辈——”
就在郝七月开口瞬间,谢以津松开秦灿手,微微后退步,主动拉开两人之间距离。
他没有说话,抬起头看秦灿眼。这眼里情绪很复杂,像是在问秦灿“现在相信吗”,又好像并没有什特殊内容。
只是可能因为体温升高让他感到不适,秦灿看到他恹恹地皱下眉,低下头,取出包里面伞。
他最后又看秦灿眼,转过身,撑着伞,走向雨中。
这短短分钟内,秦灿之前受过切教育,以及他花费二十几年建立起世界观都天翻地覆。
手中触碰那寸皮肤是真真切切灼烫,而且远远高于个正常人该有体温。
谢以津眼底氤氲着水汽,还有泛红耳朵和脸颊,这切都是那样令人难以置信。
秦灿脑子飞速地运转,理智告诉他这不可能,但他确实找不出任何破绽。
这切和变魔术还不样,个魔术师可以从袖口变出来鸽子和玫瑰,但他是绝对不可能在分钟内改变自己脸色和体温。
星期四,谢以津在影像室里拍上午线虫生殖细胞肿瘤图片。
伦敦已经连续三天没有下雨,而且预计只会在周末有场小雨,所以这几天谢以津心情是非常不错。
谢以津是个目标明确人,这样性格让他非常适合从事科研工作。
他果断冷静,做事目性极强,会先分析出最有效率路径并笔直地口气走下去,不会拐弯。
人不是守恒分子质量或结构固定某种蛋白,而是有情感和思想动物。谢以津从来只会实话实说,从不拐弯,这导
秦灿下意识地想要喊住他:“你……”
“欸,怎冒着雨就这走?”
路小跑过来郝七月也愣住:“你们俩刚刚在聊什呀?还想和谢前辈亲口道谢呢!”
郝五周在旁边凉飕飕地插句嘴:“之前不是还说他总冷着脸叫你害怕,怎现在又开始口个‘谢前辈’?”
郝七月红着脸大声辩解道:“是无差别地惧怕除你和秦哥以外所有成年男性谢谢。只不过刚才他某种意义上确实算是帮嘛,所以就想说声谢谢怎?”
可偏偏就在自己眼前,就在这场雨开始那瞬间,谢以津真如他所说那样发起热,眼睛和脸颊也都泛起不自然红。
秦灿难以置信:“怎可能——”
“秦哥!你原来还没走吗?”郝七月大嗓门突然从后面响起。
秦灿和谢以津同时僵。
郝五周和郝七月应该是刚离开实验室,两人前脚下电梯,后脚就看到背对着他们站在后门秦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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