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虽然只是小雨，但竟然还真被谢以津说中，提前在三点多下
起来。
秦灿
心沉
下。
郝七月正乐呵呵地在实验台前跑胶，秦灿气喘吁吁地拉住她：“你看到谢以津吗？”
“谢哥啊，”郝七月想想，“他好像刚才回他自己办公室
乔纳森掏出自己手机，开始展示：“不是什
昂贵品种，是
女儿捡到伦敦土猫，但是它真非常可爱，你看它尾巴，像不像松鼠样蓬松？所以们给它起名叫松果。”
秦灿根本插不上话。
乔纳森又在屏幕上戳戳戳：“对，让再给你找找另外张图片，给你看它在裤子上尿……”
乔纳森开始眉飞色舞地详细讲述他家猫如何撒尿埋屎吐毛球，秦灿坐在他对面浑浑噩噩地听着。
不知道过多久，乔纳森“哎呀”声：“还没给嘉嘉发这些图片呢，记得她家养很多猫来着。”
英国人本来就容易秃头，搞科研更是高危职业，所以今年年初，乔纳森直接剃个光头，成功从中青年PI进化成卤蛋小老头。
星期五当天下午，秦灿坐在乔纳森办公桌前。
“以津已经和说完你们合作课题事情。”
乔纳森摸摸自己并不存在头发头顶：“其实在他刚来时候，就建议他和别人合作发展课题，但他当时似乎完全没有兴趣。说实话很惊讶，你是如何说服他？”
秦灿摆出副“也不知道”茫然神情：“不是说服他，是他主动来找，可能是突然想尝试团队合作吧。”
”
他简直可以想象出来谢以津此时语气和神色。
秦灿又问：“雨不是预计四点才下？这早过去干什？”
谢以津：“天气预报并不定准确，提前点等会比较稳妥。”
秦灿最终妥协道：“行。”
趁着乔纳森折磨洛嘉嘉空隙，秦灿这才终于成功走出乔纳森办公室，他低头看眼时间，突然头皮麻。
三点三十五。
这个时候他还在试图安慰自己，没事，天气预报说是四点。
然而当秦灿看向窗外：“……坏。”
乔纳森屋子拉着窗帘，隔音又好，秦灿根本不知道屋外情况。他这出门看向窗外，发现外面已经飘起细细密密小雨点。
乔纳森点点头，竖起大拇指：“你们都是很聪明人，相信，你们合作定会有很好outcome。”
秦灿干笑下。
两人聊些数据分析结果，还有下周实验计划，这场会差不多就要到尾声。
秦灿都已经说出“下周见”这样话，屁股也都从椅子上挪起来，乔纳森突然拍桌子：“对对，定要给你看看最近养咪咪。”
秦灿：“……？”
放下手机，秦灿心绪复杂。
直以来，秦灿都是个自律人：他有计划地健康生活，有计划地规律运动，有计划地准备实验，却从来没有想到有天也会有计划地……让别人摸。
每周五下午两点，秦灿和导师乔纳森有个周会，沟通下学术进展，同时聊聊未来规划。
般也就聊个四十分钟，秦灿算下时间，感觉三点之前结束应该没什问题。
乔纳森，实验室食物链顶端，秦灿老板兼导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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