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灿僵:“……你自己去问。”
“啊?为啥?”
郝七月愣下:“还是你去问比较好吧,怎说都是他和你要更熟点吧,而且有点怕——”
秦灿喉结动下。
“你……总要磨砺下自己嘛。”他声音沙哑地开口,开始胡言乱语,“假如
郝七月展示出手机里照片,忧郁地开口道:“你快看眼吧,这WB跑出来条带形状为什会这诡异啊?”
旁边郝五周先探头瞅眼,直接没绷住:“恭喜你,创造种新型蛋白。”
郝七月恶狠狠地开口:“闭嘴。”
秦灿看眼图片,也跟着沉默,确实是搞几年科研都没见过这新奇形状。
他沉吟片刻,问:“你跑之前,电泳液和预制胶都平衡到室温对吧?”
加上这几天也没有雨,所以连三天,他们都没有进行任何交流。
“秦哥你能不能帮……咦?”
郝七月好奇地凑过来:“你怎突然看起天气预报,而且这是什软件啊?好像不是手机默认天气软件,看起来好专业样子哦。”
秦灿身子骤然僵,他在瞬间把手机翻过来,扣在桌面上。
他绷着脸:“没什。”
那只企鹅玩偶被秦灿带回家。
越是盯着那只企鹅红扑扑脸蛋子看,秦灿就越感觉自己好像在照镜子样,怎看怎不得劲。
他干脆把企鹅翻个面,塞到自己床头旁边书架上,只露个圆滚滚屁股蛋在外面。
秦灿和谢以津陷入种诡异冷战状态。
其实“冷战”这个词并不贴切,因为两个人“冷战”前提是他们首先要处在段亲密关系之中。
郝七月:“对对对。”
秦灿皱眉:“上样之前离心吧?从边缘缓慢加样?”
郝七月:“没错啊。”
秦灿也郁闷:“那不应该啊。”
郝七月悄咪咪地凑到秦灿耳边提议道:“秦哥,你要不替去问下谢哥,说不定他能看出来问题所在呢?”
App是当时谢以津推荐他下载天气软件,而上面天气预报显示,这周预计都没雨,只有偶尔两天阴天。
真是在伦敦罕见得不能再罕见好天气。
晴天才好,晴天越多越好,最好伦敦整年都是阳光灿烂晴天……那就再好不过。秦灿凉飕飕地想着。
他强迫自己回过神来,看向郝七月,深吸口气:“怎?胶跑完吗?图拍完吗?天天惊乍,你这丫头……”
“跑完,拍完,但是结果很难评,所以才过来找秦哥你呀。”
可秦灿却又想不到更贴切词来形容自己和谢以津现在状态。
他不明白为什自己在听到谢以津那句“课题结束之后,们就会散”时候,心口像是压块石头烦闷得不行。
他只是觉得这人简直冷血得离谱,且不提自己满打满算已经在雨天帮过他两次,哪怕是面对最普通朋友,正常人也都不可能会说出如此冰冷话。
秦灿那天离开得比较仓促,两人算是不欢而散,而谢以津本来也不是那种会主动找人说话性格。
谢以津将每周实验计划列得非常清晰,这周已经提前发在群里,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处理部分,基本没有什需要再多沟通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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