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灿边抬手取着架子上缓冲剂,边像是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:“怎回事?你怎会突然想去这种活动?”
空气陷入沉寂,秦灿半天没有得到答复,抬起头时,发现谢以津正在脸疑惑地望着自己。
谢以津:“因为是你要求啊。”
秦灿蒙:“?要求你什?说什?”
“如果没记错话,‘些实验室里团建活动,在不下雨情况下,希望你也可以尽量出席’。
艾米和谢以津来往不深,之前生日时候她也尝试着邀请谢以津次,被口回绝。
但艾米倒也不太在意,见谢以津过来,大大方方拦住他,微笑着将派对事情传达给他。
但没想到是,谢以津竟然没有直接回绝,思索片刻,点点头:“可以。”
秦灿:“……?”
同样在旁边偷听郝七月和郝五周也傻眼:“咦?”
这天秦灿正在教郝七月和郝五周怎配置种试剂,听到有人喊下自己名字:“秦灿?”
转头看,是有阵子没见艾米。
“打扰你们下。”
艾米爽朗地开口道:“乔安娜这月末就要退休,打算在这周末给她秘密举办个欢送派对,目前计划是去打保龄球,你们要不要来?”
她虽然问是“你们要不要来”,但是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秦灿个人看。
谢以津之间那场不知道因何而起小小冷战,因为这场突如其来急雨,神奇地暂停。
秦灿回家后,盯着书架上那只背对自己好几天小企鹅玩偶,陷入沉思。
想着那张红扑扑脸蛋,秦灿莫名地还是没有办法做到直视。他犹豫片刻,将企鹅身子转回来点,于是小企鹅变成半个身子面向自己状态。
秦灿自己也有些纳闷。
他平时是有氧无氧加起来个小时练下来都不怎累体质,为什在厕所时候……心跳会那快呢?
艾米知道谢以津高岭之花作风,原本只是抱着礼貌试探心态随口问,却没想到谢以津真答应下来。
她先是愣,随后笑着说:“啊,那好,到时候会提前把地址和时间邮件发给你。”
谢以津颔首:“麻烦。”
谢以津将预热好琼脂糖溶液取出,转过身时,察觉到自己身旁站个人。
是秦灿。
郝五周和郝七月早就习惯这出,两人在旁边开始疯狂用眼神交流,秦灿时间感到头痛欲裂。
但要离职这位乔安娜女士是实验室管理员,秦灿和她认识很久,两人关系非常不错。
秦灿犹豫片刻,还是客气地应下来:“应该没什问题。”
艾米弯弯眼睛:“好嘞,那到时候把时间和地点发给你们。”
艾米转过身,没走几步,看到谢以津拿着试剂走过来。
跳得过快也就算,为什谢以津这人耳朵偏偏还那尖,给听出来呢?
但秦灿转念想,换谁面对谢以津那种毫不收敛大胆肢体接触,都会被吓得肾上腺素直接飙升吧。
自己只不过心跳得稍微快点……又怎?
就这又次成功地在心底说服自己之后,秦灿松口气,看眼架子上企鹅,转过身。
伦敦逐渐步入初夏时节,气温骤然上升,连几天都是晴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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