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垂耳兔放在窗台上后,谢以津直起身。秦灿看到他在原地站会儿,像是将大脑放空几秒。
直到这刻秦灿都还认为,观察喝醉之后谢以津,在某种意义上其实是件还算有趣事情。
——直到下刻,谢以津当着秦灿面,开始脱起衣服。
秦灿开始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,因为谢以津背对着他,只看到谢以津抬起手,窸窸窣窣地做着什,像是在解扣子。
下个瞬间,谢以津直接低下头,将上衣毫不犹豫地脱掉。
秦灿:“啊?”
秦灿大脑当机,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谢以津拉着进卧室。
秦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对劲之处:“不是,你要干什——”
谢以津直接把秦灿按到床边坐下。
他似乎真把秦灿当作只大型玩偶来对待:将秦灿按在床边坐下后,他又拉起秦灿胳膊,整齐地摆放在秦灿膝盖上,调整成毛绒玩具常见坐姿,并仔细叮嘱道:“你先在这里坐好。”
两位顶尖科研工作者此刻对峙着,争辩着其中位究竟是人类还是大企鹅。
秦灿最后还是选择服软,因为他知道,和位醉鬼进行争辩简直毫无意义。
秦灿:“……行,是。”
谢以津点点头,同时醉意上涌,他捂住嘴,打个哈欠,眼睫微颤,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发蔫。
他问秦灿:“现在几点?”
秦灿沉默得有足足五分钟:“你再说遍,是什?”
谢以津说:“大企鹅。”
秦灿看着谢以津脸,半天说不出句完整话。
谢以津脸颊因为醉意依旧泛着微红,他盯着秦灿看会儿,又添加些具体描述:“在游乐园里兑换处,摸过你,抱过你,只是最后没有把你换走,你不记得吗?”
秦灿:“……”
方才打保龄球时,秦灿也惊艳地看到过他小半截腰,但那场面冲击性和此刻相比可以说是
秦灿:“……”
他就看到谢以津脚步虚浮地走到床另边,将躺在上面巨大垂耳兔举起来,人兔对视几秒。
秦灿看到谢以津沉吟片刻,低下头,亲下垂耳兔长长耳朵。
随后谢以津走到窗边,将巨大粉色垂耳兔摆放在窗台上,并帮它将坐姿调整得笔直,才满意地松开手。
秦灿:“……噗。”
秦灿其实很想反驳句“你觉得只大企鹅有看时间能力吗”,但又觉得这问,好像把自己智商和个醉鬼拉到同水平线。
他沉默片刻,掏出手机看眼时间:“十点四十三。”
谢以津沉思片刻。
“很晚,而且今天也没有什文献需要看。”
下刻,谢以津低下头,牵住秦灿手,轻快且直接地说:“那,现在们起去睡觉吧。”
不愧是谢以津。
所以根本不是秦灿刚刚脑补什“美国旧情人”,能让谢以津直心心念念,从来都只有联名等身大企鹅罢。
秦灿莫名地松口气,紧接着又感到头痛欲裂:“不是……你要不再仔细看看,到底哪里和企鹅像?”
他感到好气又好笑:“而且你自己都说,当时你在游乐园里没把换走,那怎还能在这里出现呢?”
谢以津:“你就是大企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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