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关上那刻,他看到谢以津站在冰箱旁边,静静地注视着自己。
很难得,这次谢以津没有把目光落在秦灿胸口又或者是腹肌上,而是紧盯着秦灿脸。
秦灿心跳暂停瞬。
还没等谢以津说话,秦灿就慌张地开口道:“快,快三点,现在要去拍图。”
谢以津:“刚才从影像室里出来时候,遇到麦克。”
旁边郝七月惊讶地“啊?”声:“哇,真吗?秦哥你也太好!上个月就是你除,这个月明明轮到,你确定真要帮除吗?”
秦灿干巴巴地说:“确定。”
谢以津平静地盯着秦灿脸。
“好。”谢以津说,“那你先忙。”
现在秦灿确实是宁愿给冰箱除个下午霜,也不敢和谢以津独处哪怕分钟。
但也许是因为他认为秦灿对自己而言是特殊,又或者是秦灿躲人方式太明显,总之三天后,谢以津得出个确切结论,那就是秦灿正在以种极其拙劣方式,试图避免和自己单独相处。
比如——
谢以津:“你今天下午有事吗?”
秦灿:“有……下午三点要去拍图。”
谢以津:“嗯,那在三点之前,你有没有空闲时间,方便和单独聊下吗?”
到数据。”
“先走。”他说,“再见。”
秦灿离开得很匆忙。
谢以津感觉秦灿表现得非常古怪。
昨晚他将自己送回家后,明明都已经在这里守整整个晚上,却在早晨和自己进行五分钟对话后就选择匆匆离开。
秦灿:“……”
谢以津:“他和说他约三到五点显微镜来拍图,你确定你约时间点没有问题,又或者没有约错楼层吗?”
秦灿哑口无言。
负八十度大型冰箱并不常用,因此被摆放在实验室
为多拖延点时间,将冰箱除霜后,秦灿又把冰箱内标本仔细地摆放遍。
毕竟是体力活,哪怕冰箱温度极低,秦灿还是出点汗。
他发丝微潮,被随意地向后撩起,露出深邃立体眉眼。
汗水让衣服紧贴在他身体上,紧实漂亮腹肌轮廓便览无余,汗水伴随荷尔蒙与力量感,叫人很难不去多看几眼。
半个小时后,秦灿吐出口气,将沉重冰箱门关上。
秦灿:“,今天三点之前也有安排。”
谢以津很轻地“啊”声:“什安排?”
如果秦灿是在和个正常人对话,那别人此刻就会隐约猜到这是他用来搪塞借口,并且会很有眼力见地不再多问。
但是谢以津不样,他只会非常坦然地继续追问下去。
秦灿僵硬地说:“……要帮忙给负八十度冰箱除霜。”
离开借口选得生硬无比不说,就连早餐诱惑都没有阻挡他离开决心,种种迹象让谢以津意识到,昨晚定发生什。
谢以津站在门口发会儿呆,回到卧室,将床铺收拾好。
他直起身,盯着床上超大号垂耳兔看会儿。
事实证明,谢以津直觉并没有错。因为很快地,他就发现秦灿在躲着自己。
其实谢以津在人情来往等社交方面感知能力要比般人迟钝很多,当然在某种意义上,也是因为他并不关心别人对自己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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