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灿:“好。”
秦灿终于松开谢以津手,后退步,拉开两人之间距离。
他们默契地安静瞬,才重新各自忙碌起来。
秦灿拿起纸巾擦起桌面遗留下来药剂,谢以津则将刚配制好药剂装在离心管里面,没有人再说话。
自从醉酒面颊吻事件后,
秦灿犹豫下,最后以个背后环绕姿势,双臂从谢以津身后伸出,双手握住谢以津手。
谢以津怔,听到身后青年嗓音微哑道:“现在来‘不表面’地教你怎推,你仔细感受好,是怎用力。”
他们此刻都戴着橡胶手套,按理来说是不会明显感受到对方体温。
然而秦灿手心覆盖在谢以津手背上瞬间,谢以津却感觉自己手背还是微微泛起热。
话音刚落,秦灿开始使力,手把手地推着谢以津手向前走,针管端药物开始向另端缓慢流淌过去。
针筒纹丝不动。
谢以津眉头蹙起,掌心又加些力度。
结果瞬间用力过猛,压强过大,药剂直接从装置中间漏出来部分,在桌面上流淌出条蜿蜒白色小河。
谢以津:“……”
秦灿:“……”
得自己是科研届冉冉新星,今年再看就觉得有点稚嫩羞耻。
他知道谢以津看过,却不知道谢以津看得这仔细。
秦灿检查下,说:“嗯,不是组装问题,就是药物比较难推,毕竟里面有三层滤膜,来给你示范吧。”
谢以津点头,让开位置。
所谓挤压机,就是两个玻璃针筒样装置,中间装着白色脂质药剂,头对头地插在个加热中铁块部件中间。铁块中间会有三层滤膜,通过将药物在薄膜之间来回推挤,来达到将药物与脂质体彻底均匀融合效果。
“就是这样力道,悠着点,手腕给力。”
秦灿说:“开始就是很难把握好力度,多做两次就熟练。去年大概推得有百管,所以下次前辈你要用时候,也可以和提前说声,可以提前帮你准备。”
青年灼热鼻息近在咫尺,谢以津感觉自己耳根有些痒。他低下头,很轻地“嗯”声。
“虽然漏些,但是剩下差不多五百微升,也够这次用。”
谢以津观察下针筒读数,看向秦灿脸:“会先简单测试下,如果效果理想话,们可以在现有课题上进行些延伸。”
秦灿:“你用力点不太对,左手用力同时,右手要悠着些,稍微扶着点,但是不要给任何对抗力。”
谢以津:“你描述听起来似乎很有用,但事实上太过表面,在实际操作上带来帮助并不大。”
秦灿:“……”
秦灿叹息:“前辈,你站好,别动。”
下刻,谢以津察觉到有阴影从自己身后覆盖下来。
“般会使用掌心,而不是大拇指来推。”
秦灿边示范着用掌心使力,边说:“小心不要让加热铁块烫到手,然后要用巧劲儿,而不是蛮力来推。”
他轻松地将边针筒中药剂推到另外边:“看,就像这样就过去。”
谢以津看得很仔细:“可以试下吗?”
秦灿让出位置,谢以津试探着上手,推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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