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灿真没见过这白眼狼人。雨天晚上意识不清时候,喘息地说着个个“喜欢”“想摸”,醒来之后就开始翻脸不认人。
最后谢以津斟酌片刻,还是选择这件几年前秦灿洗缩水没再穿过恐龙涂鸦卫衣,虽然涂鸦略显幼稚,但卫衣也有oversize款式,至少在别人眼里,这件没有那明显不合身。
会议室里,谢以津低下头,伸手拽下卫衣帽沿下
秦灿放下手机,衣服刚穿半,转过身,就看到已经在床上坐起来谢以津。
谢以津神色之中还有点初醒时候茫然,他先是和秦灿对视几秒,然后低下头,看向自己身上这件在昨晚混乱间被搞得皱皱巴巴,已经不成样子衬衣。
谢以津拽住衣摆,努力用手展平褶皱无果后重新抬起头,看向秦灿,声音微哑:“你家里有熨斗吗?”
秦灿:“……有过,但是后来坏,主要是平时没什穿衬衣需求。”
最后秦灿只能手忙脚乱地从自己衣柜里给谢以津找能穿衣服。
谢以津静静地注视着他。
秦灿沉默地盯着谢以津卫衣上小恐龙看会儿,最终还是没憋住,别过脸笑出来:“前辈,能有什办法啊?”
昨晚那场雨,最后不知道什时候停。
秦灿是被冻醒。雨后早晨气温比较低,他从来没有裸睡习惯,睡着睡着只觉得胸口片冰凉,腹部片温暖,最后就在这冰火两重天之中醒。
他先是打个喷嚏。
没有加入对话。
收拾东西时候,秦灿没忍住抬起头,看向角落里正在和乔纳森聊天谢以津。
乔纳森说着什,谢以津安静聆听着,时不时点下头,其间他掀起眼皮,正好和秦灿对上视线。
秦灿喉结微微动。
“秦哥,”郝五周问,“吃饭去吗?”
秦灿米九几身高和肩宽摆在那里,稍微正式点衣服都是贴他身尺码,看就不可能太合谢以津身。
能合身……自然就不是什正经衣服。
谢以津先是试秦灿仅有件还算正式衬衣,他对着镜子晃晃水袖般袖子,陷入沉默。
他注视着镜子里秦灿,微微皱眉:“你为什要长这高?”
秦灿:“……?”
睁开眼看,秦灿终于明白为什胸口冷腹部热:随着两人在夜晚睡姿变换,谢以津脸虽然离开自己胸口,但手还不忘初心地死死贴在自己腹肌上。
秦灿这才意识到,自己上半身可是什都没穿。
昨晚漆黑壮人胆,所以羞耻感并没有那强烈,现在天亮,他低头,顿时头发丝都要立起来。
秦灿慌手慌脚地下床,边穿着衣服,边在地上找到自己手机。
房东发来消息,说是昨天因为下雨,电路不稳定,早晨时候电才给回来,下个月房租会少收百镑作为补偿。
秦灿:“你们先去……会儿去找你们。”
和谢以津聊完天乔纳森,最后也端着茶杯离开会议室。
空气静默下来,会议室里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谢以津收拾好桌面上东西,站起身,对上秦灿视线,沉默片刻道:“觉得今天有很多人看。”
秦灿装傻充愣:“啊?有这种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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