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以津
手指无声地蜷缩起来：“是。”
秦灿手上沾
些玻片上方残留油脂，他抽张纸，正准备擦擦手时候，就听到谢以津开口道：“这是你第次参加学术演讲吗？”
“是。”
秦灿抬起眼，边用纸巾擦起手，边答道：“当时是乔纳森直怂恿
，也只是抱着试试看心态投下，没想到还真
秦灿弯下腰。
他这
面对着谢以津弯下身子，两人之间距离便下子拉得极近。
秦灿今天穿这件衣服虽然贴身，但他这低下身，领口处便稍微松开点，胸口曲线便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。
而且谢以津第次注意到，原来秦灿背部肌肉曲线也十分地明显。紧绷而结实线条，像是绵延山脉汇聚到精壮腰部，壮观而养眼。
虽然谢以津不太明白，为什只是弯腰捡个掉在地上垃圾，秦灿背部肌肉和胸部肌肉会同时发力。
秦灿接过玻片，站起身，在载物台上调整起玻片位置。
他手臂随着动作弯曲起来，肌肉绷起，因为谢以津坐在显微镜旁边，所以此刻秦灿手臂就在谢以津脸侧。
青年大臂上青筋分明，肌肉紧绷而有力量感，近到快要贴到谢以津脸。
下秒，秦灿说：“好。”
他手臂从谢以津面前滑过，非常自然地收回来。
度过，是吗？”
谢以津道：“是。”
他们很久都没再说话。
谢以津操纵着显微镜摇杆调整好角度，对好焦，摁下拍照按钮，影像室里传来声又声极轻“咔嚓”声。
第张玻片已经拍完，需要切换到下张玻片。
但是眼前这幕，加上方才秦灿手臂几乎擦过自己脸颊那瞬，依旧让谢以津不可避免地回忆起那天脱衣舞演出后雨夜。那是他第次真切地体验到没有任何衣物包裹着、秦灿身体。
像是被柔软温热但兼具韧性云层包裹着，不论是回弹性、触感还是温度，都宛若梦境般美好。
这刻谢以津意识到，秦灿存在是再多毛绒玩偶也都无可比拟。
经历过几次有秦灿雨天，他就再也无法退而求其次地回到过去。
与此同时，秦灿站起身，若无其事地开口道：“拍完这张玻片，直接扔掉就好是吧？”
谢以津恍然，回过神。
他垂下眼，拿起已经拍完那张玻片，想要扔到旁边装玻璃黄色回收塑料桶之中，秦灿却突然伸出手说：“来扔吧。”
他伸手伸得很突然，谢以津没有反应过来，手微微颤，玻片便直接掉在地上。
谢以津：“你——”
“没事，你别动。”秦灿立刻说，“来捡。”
秦灿说：“来换吧，离显微镜这边比较近。”
谢以津说“好”，并将下张需要拍照玻片推到秦灿手边。
然而不知道为什，可能是影像室内比较闷热，又或者是为方便操作，在换玻片前，秦灿突然将他穿在外面薄衫脱下来。
谢以津转过头，注意到秦灿今天里面穿件贴身短袖。
虽然不是去看演出那天穿那件惊艳深V，但也不是秦灿平常会穿宽松卫衣，倒像是之前在保龄球馆，谢以津夸过那件偏运动系贴身短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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