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总之,如果对这些肢体接触感到不舒服话。”
他停顿下,深深地看谢以津眼,喉结微动,咬牙切齿地说:“那天根本就不会让你在家过夜,不会满足你那些越来越过分需求,甚至从开始就不会答应你互助请求。”
“更不可能——”
喉咙深处痒得不行,舌尖仿佛伴随着心跳震动,心脏像是快要从中蹦出。
秦灿望着谢以津脸,胸膛起伏,最终还是没有将答案完整地说出口。
秦灿盯着谢以津脸,时间也百口莫辩。
当时干什非要去戳破他那些小动作呢?
秦灿心底叹息道,早知道当时就让他多摸几下,之前又不是没摸过,又不会掉块肉,不然现在也不会……
谢以津:“可以先去下楼问下大堂里——”
“首先,场床也好间房也好,天也好周也好,不在意,也无所谓。”
突然闹是哪出?
秦灿时间感到又气又想笑,但他突然明白过来什:“等等,是不是因为那天更衣室里,你以为——”
谢以津没有说话。
那天更衣室里,秦灿话让谢以津意识到,哪怕天气并不是雨天,哪怕意识并没有因为天气影响变得失控,自己似乎……依旧有着想要亲近秦灿渴望。
这让谢以津感到茫然。
——更不可能在得到人生中第个学术会议邀请时,感觉到不是欣喜抑或是兴奋,而是放心不下未来雨天时个人你。
作者有话说:
小企鹅和大秦鹅:同时旋转到恋爱形态!
秦灿直接打断谢以津话。
他停顿片刻,才声音微哑地开口道:“因为之前……和前辈你又不是没在张床上睡过。”
谢以津呼吸停滞瞬。
“其次,关于其他肢体接触,直都心甘情愿地帮你,那天只是……”
秦灿深吸口气,实在是说不出“只是小学生心理作祟,被你摸太多次,想摸你腰来报复你下”话。
尽管“玩偶依赖论”可以勉强给出个合理答案,但有些地方依旧有悖于最深层逻辑,这让谢以津感到不解。
秦灿是他生活必需品没错,但现在似乎不仅仅是雨天必需,而是……
但秦灿眼中,自己很可能只是个患有特殊疾病、需要帮助前辈。
当时更衣室里,望着面红耳赤青年,谢以津意识到,自己些行为举动,似乎在无形之中给他带来很多烦恼。
在出发前,谢以津告诫自己,这次行程之中要收敛些,却没想到落地,就在酒店房间事情上出这样岔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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